王远说道:“程伯父,你来摸一下伯母的小腹,试试是否有肿块结节样的东西在腹中?”
程知节依言上前摸了起来,众人避讳地转过身。
忽然,程知节说道:“果然有!”
王远转头问道:“程伯父,你轻轻按压一下。”
程知节轻轻在孙氏小腹一按。
“呃!”孙氏痛呼一声,牙齿咬的咯咯直响。
王远皱眉说道:“程伯父,伯母子宫长了一个恶性肿瘤,时刻吸取着伯母的生机,此时伯母确实已经油尽灯枯了。”
程知节抓着王远的胳膊,问道:“贤侄,真的没有办法了?”
这已经到了晚期,即使是良性的,自己也是毫无办法。
王远摇了摇头,从怀中掏出两枚白色药片,说道:“程伯父,这两颗药给伯母服下,若服不下去,可用温水化了喂下。”
一个小妾连忙去盛了碗温水,将药片化开,给孙氏喂下。
王远说道:“程伯父,这药只能减轻伯母的痛苦,并不能治病,回头让下人去我那里拿一些,伯母感觉疼痛时就让他服用两颗,或许能拖延些时日。伯母想吃什么就尽量满足她吧。”
程知节点点头,说道:“多谢贤侄了!”
这时程处默两兄弟跑来,焦急地问道:“阿耶,阿娘怎么了?”
程知节叹息一声,说道:“你们阿娘时日无多了,这几日你们多陪陪她吧!”
“怎么可能?前些日子她还好好的!”
两兄弟站在炕边,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此时止疼片渐渐发挥药力,孙氏脸上痛苦之色慢慢消散,缓缓睁开眼来,虚弱地呼唤一声:“处默、处亮!”
“阿娘,你醒了!感觉如何了?”
众人惊喜地看过去。
尉迟恭拍了拍程知节的肩膀,投去一个节哀的眼神,众人走了出去。
程知节将众人送出府外,让一个下人随王远回去取药。
推着自行车走在路上,杜如晦问道:“贤侄,确实无法救治了吗?”
王远点头:“太医说的没错,确实药石无医。”
众人摇头叹息,各自分别。
许大栓骑车带着程府下人,一同返回王远别墅。
王远到书房取出一包止疼片,交给程府下人,并叮嘱等程夫人吃完了再来取。
云汐问道:“夫君,发生了何事?”
“程夫人病重,恐怕时日无多,明日你挑些礼物,让王福带你前去探望。”
“啊?好的。程夫人得的何种疾病?”
“她在十三四岁的时候生产,那时年纪尚小,邪气入体,熬到如今,已经无救了。唉!程夫人才三十一岁啊!”
“怪不得夫君不让妾身过早生产,原来如此。”
第二天,吃过早饭,云汐到库房挑了些礼物,和小冰小玉坐上马车前往程府探望。
王远在厨房做了一些糖葫芦,等灞远镇施工队又拉来一些玻璃和玻璃瓦。
留下几个人将别墅上的瓦片换上玻璃瓦,其余人拉着玻璃前往皇宫。
此时李二刚退朝,正在立政殿中。
“参见陛下、皇后姐姐!”
“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