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姬”?
蔡文姬“咯咯”娇笑。“这个名字像不像皇帝的小妾”?
“那叫姬姬”?
“你还是叫我的字吧!文姬。文可形容我的儒雅才思,姬便是形容我的美貌,这样的字,当世可有几人可兼得”?
陈俊楠摇了摇头。“文姬非旁人等闲可比”!
蔡文姬走着走着,指着路旁一家店铺说道:“奶子糖粳米粥,补益虚劳,养颜美白。是我从小到大最喜欢吃的,陈大哥可愿陪我吃上一碗,恐怕以后在想吃此等美味难矣”!
“好”!
陈俊楠与蔡文姬便走进这家店铺,只见装潢十分素雅,店铺虽小,却十分高雅,甜甜的味道,十分好闻。
老板只有一人,一见蔡文姬,忙上前一礼道:“原来是蔡家的千金亲临,难怪我一大早就见喜鹊在枝头鸣叫不止”。
“李妈妈说笑了,几日不吃李妈妈的糖粥,只感好没滋味,请李妈妈为我准备两碗奶子糖粳米粥”。
“好勒”!
不多时,两碗奶子糖粳米粥便端了上来,蔡文姬含着笑,用汤匙吃着。
陈俊楠也吃了一口,只感奶味充足,回味无穷,果然十分美味。
陈俊楠也赞不绝口。
吃过奶子糖粳米粥,蔡文姬又在前面走了起来,路过一家卖笔砚的店铺,看着挂在墙上的锦布。
立即有一个小伙记迎了过来。
“蔡小姐,已有几日没有光临小厮,只恐这生意都恐难做下去了”。
蔡文姬一指墙上挂着的诗词。“这幅作品,出至谁手?不知可卖几钱”?
“出至一位文豪大家之手,至于名讳小人可不敢说,因为没有留款,不过价钱却不及蔡小姐的五分之一”。
蔡文姬微微一笑,“取来笔砚”!
只见小伙记快速的拿来一张白纸与笔砚。
蔡文姬看了看,说道:“这洛阳纸贵可抵黄金,不知小哥拿出这样的贵重的白纸,何意”?
小伙记一抱拳道:“今日若得蔡小姐亲笔提诗,足可以抵数十金,小人可不敢用锦绸之物拿予蔡小姐”。
蔡文姬道了声“好”!
便在白纸上写下一首诗,在末款还留下了名字。
“莫道离歌苦,悠悠洛阳府。今朝是何年,只待鬓成丝”。
小伙记立即发出感叹,“真乃绝笔诗句,表达了诗人的离愁,文字又是这般清秀天成,足可以用作我店的镇店之宝了”。
“小哥拗赞了”。
“蔡小姐,稍后片刻,我速去通知掌柜,必以百金相赠,以酬谢意”!
“不必了,我还有事,改日再来造访”!
蔡文姬笑道:“陈大哥可懂这洛阳文人雅兴”?
陈俊楠摇了摇头。
“只恐当今天下,唯有洛阳与几处繁华之都,会有这般待遇”。
蔡文姬又一指一家乐器行。
“陈大哥可有雅兴,听我弹奏一曲”?
“陈某知道文姬身有双绝乃诗词与曲艺,这诗词可抵百金,这歌赋陈某可没钱在听了”。
“好啦!我们早些走吧!今天只是触景生情,不免惆怅”。
不多时,蔡文姬在一间十分广阔的府邸前停下了脚步。
想了想,便行至门前,轻轻敲响房门。
不多时,有一侍女,把门开启。欢声笑道:“小姐你终于回来了!我速去通知蔡老爷”。
蔡文姬对陈俊楠招了招手。
陈俊楠只感一个头两个大,这便是蔡文姬的家,一个小姑娘把我领回家,这是何等用意?
但是人以走这了,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