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慕雪说干就干,和季云一起将君逸轩挪到一个山洞里,远离了乱葬岗,又同那老大夫,借上麻醉散和酒,找黄连,黄柏,宝盖草等野生药材,刮肉,接骨,敷药,找木板将君逸轩的双腿固定起来,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好了,剩下的只要不发烧,唔,不发热,就没事儿了,给银子吧,给完咱俩就两清了。’陆慕雪伸了个懒腰喃喃道。
谁知君逸轩眼珠一转,给季云递眼色让其将老大夫送走,君逸轩摊摊手:‘这下没人管我了,季云有事儿,作为你的病人,你难道不想负责?忍心将我扔到这荒山野岭让我自生自灭?好歹你也得等我的侍卫回来吧,嗯?’君逸轩又一个尾音上挑,陆慕雪实在受不了他的这种语气,便亲自守着君逸轩,说来也奇怪,那个季云还真就七天七夜没回来,为此她没少和君逸轩吐槽,他的这个侍卫实在是不行,武功人品都不行,主子没保护好不说,一件小事儿办好几天。
季云内心那个苦啊,他半个多时辰就把人送走了,只不过他的主子给他传信:‘没本王命令你要是敢出来,你就陪本王练三个月武。’这他哪敢出现啊?那是陪练三个月武嘛,那分明是被吊打三个月。作为主子的贴身侍卫,他不能离主子太远,还得天天听着某个女妖精的各种吐槽,实在是崩溃啊,难道这几年里,东宁国的姑娘家变得这么,嗯,话痨?
七天后
君逸轩在陆慕雪的精心照顾下,可以下地走动了,终于,在第八天早上某个‘不称职’的侍卫可‘回来了’。这可把陆慕雪高兴坏了:‘喂,大爷,这下能给我钱了吧?’君逸轩嘴角一抽,没说什么,把钱袋子递给了陆慕雪。某女终于乐了,还是咧着嘴傻乐,一对蓝眸里满是银锭子,喜滋滋的扭头还朝身后挥了挥手:‘喂,妖孽,我们两清了哦,希望你我今后再也不见,拜~’
君逸轩摸着自己的下巴呢喃:‘拜~,是告别的意思吧,再也不见,季云,你说本王有那么磕碜吗?从前那些女子都巴巴的想和本王扯上关系,为什么她老是盼着和本王两清?’
‘九爷,您这棵铁树是不是要开花了啊?不过人家姑娘看样子才十岁,您怎么看上的啊?’季云一脸八卦相。
‘滚~’某人一脚踹开了某侍卫。
‘是。’
‘属下就坐等您打脸,还说没动心思,您什么时候允许过女子近身啊,咱们东宁男子十五都开始娶妻纳妾了,您都十八了,别说正妃、侧妃什么的,整个王府就没一个母的。外界都开始怀疑您和属下有什么特殊关系了。而那位女妖精,您不光和人家单独相处七天,悄咪咪摩挲人家脖子上的淤青,还给人家姑娘披你的披风,到了早上又傲娇地把披风收走,也不知道您到底是什么心理。’某侍卫不敢反抗,只敢腹诽。
另一边陆慕雪慢悠悠的寻着路往山脚走,跌跌撞撞间听到前方有脚步声,隐约可见带路的人是薛婆子,陆慕雪来不及多想,赶紧躲到一个灌木丛里,也不管那些树枝划得她浑身都疼,没多久,陆慕雪清楚的看到为首的是薛婆子和陆三爷以及两个公公和一个老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