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厂长很生气吗。
还是说,有其他原因?
“看来傻柱还是有点东西的啊。”
李卫冬想到。
而宣传科内,许大茂瞪着眼,不敢置信。
“怎么就这点处罚?才扣一个月工资,这都不够傻柱做几趟酒席的。”
白挨打了。
不,也不算白挨。
但这处罚也太轻了,期望值没达到,让许大茂心情变得不好,憋得有些难受。
“算你有本事,傻柱。”
“走着瞧。”
……
下午。
傻柱回到家。
何大清坐在椅子上,看着傻柱闷闷不乐的样子,气都不打一出来。
“傻柱,给我站住。”
傻柱没搭理。
他心情不好,憋得难受,哪儿心思理会何大清呢。
“敲你那没出息的样儿。”
何大清瞪着眼:
“怎么,现在知道难受了,中午打人的时候,那股劲哪儿去了?”
“你可真够胆啊。”
“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正好在杨厂长的办公室,给你求情,你今儿的处罚会这么轻?”
“叫你一声傻柱,你还真傻乎乎的什么都敢做啊。”
何大清气的不行。
“你今儿去厂里了?”
傻柱愣了愣,问道。
“当然。”
“我刚回来,没个工作,这不得赶紧找份工作吗?”
何大清道:“那杨厂长和我是旧识,轧钢厂还是私人化的时候,我就和他认识了。”
“还给他家做过席。”
“今儿也正巧是他,看在我的面子上处罚不重,换做是其他人,你不得脱层皮。”
“……”
傻柱恍然。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后来那严科长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他觉得处罚很重,但他其他人眼中,处罚太轻了。
“那你找到工作了吗?”
傻柱问道。
要是何大清找到了工作,那他家就是双职工了,以后日子肯定也会越来越好。
“没有。”
何大清摇头,现在的工位稀少,一个萝卜一个坑。
“轧钢厂现在没位置了,我总不可能去当临时工吧。”
“再等等,我再去其他地方看看。”
何大清不着急。
作为一个老京城人,混迹了那么多年,他还是有点门路的。
“现在你跟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当着那么多人面打许大茂?”
“他许大茂说我坏话,我要是不揍他,那以后岂不是谁都敢说我了?”傻柱闷声。
他就是要揍他。
“先不说是不是许大茂做的,就算是,你为什么要在厂里动手?”
“想要树威风?”
“那你不会骂他啊,你平时嘴皮子不是挺利索的吗,怎么这时候就哑火了呢?”
“还有,你就算想动手,为什么要选择在厂里面?你不会选其他地方吗?真是蠢的可以。”
他何大清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傻玩意,说他傻吧,他有些方面比任何人都聪明,说他聪明吧,他有时候真的是聪明过头了。
“你是说,让我打闷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