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鹿反问道:“那既然谁也撼动不得,我去做个保洁就能移山倒海啦?”
“诶……话不能这样讲,万物相生相克,百炼钢也能化为绕指柔,你以为爷爷在餐桌前是为了给你难堪吗?”
“那不然呢?”
“……”老爷子作势要敲打米鹿的头,顺了顺气,语重心长道:
“我是想看看和平对你了解多少,你看他在餐桌前,对你如数家珍的那股劲儿,我就知道这一个多月的禁闭是没白关,紧接着咱们就要诱敌深入……”
米鹿不禁感叹老爷子果真是吃盐多过吃米的人。
可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够稳妥,心生疑惑道:
“可您都说,和平他是个认死扣的人,我这样硬闯入局,能改变什么吗?”
老爷子摆了摆手,一脸运筹帷幄:“你以为和平为何对那个小妖精死心塌地?那是和平觉得欠了她的,
那场车祸到今天,我都觉得是一场苦肉计。”
米鹿惊掉了下巴:“爷爷,这可不兴讲啊,谁会不要命的去霸占一个男人啊。”
“我也希望是多虑了,但是如若有那么百分之一的可能,这女人可就太阴狠了,我这个做爷爷的不得不提早做好防范。”
“所以,小鹿啊,你得帮爷爷的忙,去公司帮我看好和平,这保洁的工作再适合不过了。”
听到保洁,米鹿头疼的紧,一面要帮着贺子商,对付爷爷来拖延婚期。
一面又被爷爷拜托着去看牢男人,这么割裂的行为,一时间让女人骑虎难下。
这趟浑水要是蹚完了,怕是得脱层皮。
女人面露难色,一点都不敢畅享未来的日子。
“你放心吧,和平这小子要是讨厌你,是绝对不会跟你朝夕相处的,他害你失了忆,心里定然过意不去。”
“他陪伴我多年,这份感情上的破绽,将来会成为他最大的软肋,换了任何一个女人我都不放心,如果有,那也必须是你,明白吗?”
老爷子的这些话,反复萦绕在女人心间,对于一个心有所属的人,自己真的能打动他吗?
贺子商那头也正在调查绯闻事件的始作俑者。
宋砚正在总裁办汇报情况。
“BOSS,据酒店监控显示,那个女郎是路易斯酒吧新进的一位舞娘,她小男友花销无度,在外欠债颇多,她为了还债,所以被人收买利用,导演了那晚的戏码。”
贺子商边听边忙着处理手头的文件,在听到“收买”二字时,停下了手里的笔:“有查出背后到底是谁吗?”
“应该是兆昌置业的人干的。”
“应该?”贺子商目光凝重冷峻,显然对“应该”这个答案很不满意。
宋砚眼眸低垂,并不敢直面BOSS的眼神。
“据下面的人报,给那位舞娘转账的是兆昌廖总身边的一个女人的账户,至于背后是不是兆昌,还是兆昌女人的个人行为,就必须去找舞娘本人确认。”
“你们派人盯着那个舞娘,务必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贺子商掷地有声,毋庸置疑的口气让人无从抗拒。
“是的,BOSS。”
贺子商抬腕看了看时间,见天色已晚,抓起衣服就要离开。
临出门时想起爷爷交代的事,叫住宋砚:“你明天给米鹿安排一个保洁的岗位。”
“保洁?什么保洁?”宋砚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再次询问。
“我的话很难理解吗?就是字面意思。”说罢贺子商便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宋砚傻愣在原地,半天回不过神来,boss居然给未来的贺太太安排一个保洁的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