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生气地转了转身,却被贺子商给掰扯了过来,他调整了下呼吸,继续问道:“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喝了这样多的酒?”
米鹿并不想在他面前提及陆锦曼,更不想解释是因为自己吃醋斗狠,任性喝了这么多的酒。
然后随口丢了句:“高兴呗!”
“高兴?”贺子商语调笃然升高,嘴角甚至渗出了一丝笑。
他压抑住火气,在厅里来回踱着步,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疲累,但还是压低了嗓音跟她说:“你之前给我发消息,说你已经到家了,那为什么直到我来,都还没进门?”
“我不是怕你担心嘛……”话说到一半,米鹿有些不耐烦了。
一心替这个男人着想,到头来成了自己的不是。
然后没好气的回他:“所以,你现在是来兴师问罪的,是吗?”
米鹿瞪着眸子看他,眼睛里的血丝却是越来越重,在酒精的刺激下,整个人又烦又燥。
看着贺子商一副臭脸,索性蹬了鞋子,光着脚,就要去洗澡。
贺子商一把拉住她,双手用力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然后将她按坐在桌面上。
米鹿几欲想下来,却都被他按了回去。
米鹿肩膀被扯的生疼,手不停地推搡着贺子商,他擒住她的手腕,捏在了胸前。
靠近了眸子,问:“那个在门外的男人是谁?”
“武思琦啊,登月楼下的邻居,你忘记了?”
“我是说,他为什么会跟你在一起?”贺子商开始语无伦次,捏着米鹿的手也越来越重。
米鹿手腕疼的快断了,咧着嘴,皱着眉头,嘴里硬生生挤出几个字:“他就住我隔壁的隔壁啊!”
贺子商冷笑,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撒谎你都不会撒,隔壁的隔壁?会这么巧嘛?”
“事实上就是这么巧啊!你爱信不信。”米鹿几乎是扯着嗓子吼出的这句话,整个人气的有些发抖,
贺子商胸口起伏的越来越频繁,看得出他是真的在压抑自己的情绪。
手机里的那些图片,像放幻灯片一样的在他眼前不停晃动,他为了不冤她,想亲自过来考证。
可方才躲在廊间暗处的时候,一看到二人举止亲密,贺子商整个人瞬间就怒火中烧,什么冤不冤的,全部都抛之脑后。
贺子商引着武思琦跑了出去,兜了个圈子又跑了回来。
本想着心平气和地跟这个小女人聊一聊,却又气她在其他男人面前醉酒后的失态。
于是从背后把她虏了进屋,想趁机惩罚一下她。
结果醉酒后的米鹿,战斗力十足,堂堂一个老爷们儿,却被醉酒的女人给殴了。
要不是怕弄疼了她,她哪有机会拿杯子砸他。
现下只是问了她几句,她便不耐烦地跟他吵。
现在两个人都醉了酒,谁都不想让着谁。
米鹿用力踢了一下贺子商,被捉住的手腕终于从他手中给拔了出来。
她呲着牙,揉捏着手腕,眸子里生出一丝倦怠,说:“贺子商,我不想跟你吵,我现在很累,只想休息,可以吗?”
“休息是吧?”贺子商一把抄起米鹿,将她狠狠地丢到了床上。
然后整个人欺身上前,粗暴地吻了上去。
米鹿被吻地将要窒息,想发声求救,却被贺子商一次次地淹没。
她头一次感受到这个男人的怒气,身上的衣服被扯的生疼,手掌所过之处,肌肤没一处好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