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要在这里丢掉他宝贵的第一次?
系统:……
麻痹,你在说什么啊?
我还是个孩子!
不要在它面前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好不好!
花浅镇定了一下,想想,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烛光氤氲中,年轻君王棱角分明的脸被映衬得愈发俊美无铸,深邃的眼眸宛若幽潭一般,静静地注视着人,给人一种深情的错觉。
仿佛自己,就是他的全世界。
想想,好像也不亏。
人家长得这么帅,又是个皇帝。
他回去后,也不一定能找到比他好的。
花浅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思想挣扎后,正准备半推半就地答应下来。
凤朔突然松开他,站起了身,一言不发地转头离开,背影透着某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独留花浅一个人风中凌乱。
我都做好准备了,你这又是几个意思?
花浅撇撇唇角,重新在被子里躺下,将他的玉葫芦掏了出来,放在胸口,望着虚空发呆。
凤朔站在营帐外,受着寒风,心里的火热渐渐冷却下来,可心跳还是十分的快。
他得冷静,这种事情不能操之过急。
至少,至少得等回去,给他一个名分,这才能表示对他的尊重。
初冬第一场雪后,西北蛮夷粮草告急,凤朔率领众军一鼓作气,长驱直入,西北蛮夷损失惨重,早就疲惫不堪。
而凤朔在战场上仿佛一个大杀器,所过之处血肉横飞,他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完全没有一个身为君王的自觉,他盯上的人头,即便拼得遍体鳞伤也要拿下!
在那身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气势中,西北蛮夷士气已然萎靡不振。
西北蛮夷苦苦坚持了三天,最终丢盔弃甲,狼狈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