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树言没有伴奏,只是拿着话筒,看着俞楚习,清唱了几句,是一首英文歌。
“if i walk would you run
我的靠近会让你却步吗?
If i stop would you e
我的止步会让你走近我吗?
………
I can hide up above
我可以假装不在乎
I will try for your love
我要争取你的爱
We"ve been hiding enough
我们已经躲藏了太久
If i sing you a song,would you sing along?
如果我为你唱歌,你会跟着唱吗?”
他的歌声低沉而动听,没有任何伴奏,单纯的人声显得更为真诚,落在俞楚习的耳朵里,流向了心间。
放下话筒,他拉起俞楚习,“我们先走了,你们继续。”
然后拉着俞楚习走了出去。
七月流火,晚风习习。霍树言没有带着俞楚习直接回家,而是带她去了江边,那次谈分手的江边。
“宝贝儿,”夜风吹得霍树言的大衣沙沙作响,他目光灼灼地看着俞楚习,宝贝儿这个称呼,除了在床上,他很少这样叫自己,这样有些暧昧的氛围下,这个称呼让俞楚习耳朵尖都红了。
“嗯?”
“我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情。”
“什么?”
“我好像从来没有和你正式表白过,没有对你说过,”他停顿了一下,揽着俞楚习的腰,让她靠近自己,“我爱你。”
这三个字话音刚落,对岸就突然燃起烟花,在一声声的爆破声中,烟花无比绚烂的映亮了整个夜空。
俞楚习看着烟花,捂住了嘴,眼里有着感动和兴奋,“这是你精心准备的吗?”
“不是,是情之所至。烟花准备的太过仓促,你不要介意。”
霍树言就是突然想要表白了,在她明知道要去参加聚会,还要在他的脖子上,那么明显的地方留下印记的时候;在她一脸正经的对自己说自己说不要做妒妇的时候;在他为她唱歌时,她眼中似乎有盈盈水光时。
俞楚习把自己深深埋入霍树言的怀中,感受着那一份悸动。
一辆邮轮开了过来,霍树言牵着他上车船,船上除了他们和几个工作人员,没有其他人。
两个人一夜无眠,温温柔柔的在床上缱绻了一整晚,那烟花也放了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