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狐九抱着白露的残躯痛哭流涕撕心裂肺的唤道,“阿婆――”,泪眼朦胧的狐九瞟到白露身下压着的剑,当他把剑从血泊中拿起看清是自己的幻灭,他的头又开始痛了,眼前的这一切和他之前的梦是如出一辙。
狐九解下背上自己随身携带的幻灭,当幻灭被狐九取下来那一刻化作一条小黑蛇往外爬行,狐九拿起一旁的幻灭一剑砍下,黑蛇从七寸处分做两段,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为之,狐九低头看着怀中的白露,“阿婆,你放心,小九一定会找出凶手替你报仇雪恨”一滴眼泪滴在白露眼睛上,一股白光从白露身体中出来流进狐九腰间的极地之心中。
“快快快,保护族长”连岳和大长老领着各各部卫兵冲进庭院,连岳一边部署,“黑影你带人守住各个出口别让刺客跑了,长老和我还有剩下的兄弟随我去保护族长”
连岳等人很快就冲进白露的卧房,见到倒地的“胡伯!”,手在胡伯脸上走过,胡伯眼睛闭上,又往里见到狐九拿着幻灭坐在地上怀中还躺着白露,喊道:“族长!长老,你快去看一看族长情况如何?”
望山遵从连岳指令上前查探完白露的生命体征摇头,人很快就填满这间屋子,连岳悲痛又一脸难以相信,质问“小九,真的是你?”
“兄长,不是这样的!不是我,我没有杀阿婆,我没有”狐九回神见到周围挤满了人,对连岳解释,但连岳并不相信反而觉得狐九的举动有些像跳梁的小丑。
“你还狡辩!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连岳激动上前握住狐九的衣襟道,“你是棠尧和流月的孩子这是事实,阿婆都已经决心不再提起,她老人家都已放下了,你为什么还放不下要对她下此毒手!”
“兄长,你在说什么?”狐九匪夷所思的看着连岳。
一个人从门口挤过人群出来抱拳道,“祭司大人,我们在洞外救的侍女醒了”
“好,你说这一切与你无关,那就让当事人和你当面对质”连岳松开狐九,跪在白露身旁道,“带她上来”
人群中让出一条道,侍女在人的搀扶下进来,看到狐九眼中充满恐惧,声泪俱下哭诉,“少主,你为什么要杀胡伯和族长,他们到底挡了你什么路?”
“小蓝,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没有杀阿婆,更没杀胡伯”狐九望着自己阿婆身前的近身侍奉的侍女小蓝,哭的梨花带雨,不断在心底问自己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小九,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连岳看了一眼侍女小蓝,上前给了狐九一拳,“挡路?族长挡了你什么路!你已经是我青丘下一任族长了,你就那么迫不及待!”连岳气氛的又是一拳打下去,狐九被打的头晕眼花。
“少主,既然您声称你和此事无关,为何族长和胡伯的剑伤与您的配剑一致”一直在白露和胡伯之间忙碌不停的望山问道。
“我不知道”狐九知道自己这次是着了道了,瘫在地上眼中淌泪,歪着头看着白露无力说道。
“难道少主您杀了人就想以一句您不知道搪塞过去么!请恕我等不能谅解”望山对着地上的狐九拱了拱手,跪在连岳面前,“青丘眼下不能一日无主,我望山恳请祭司大人成为我青丘新任族长,早日还白露族长一个公道”
接着屋中所有人都跪地,“请祭司大人任我青丘新任族长,早日还白露族长一个公道!”
“大长老你这是做什么!你们快起来,你们这是做什么?族长尸骨未寒,请恕连岳不能答应!”连岳跪在地上说道。
“祭司若是不答应,我望山绝不起来”望山义正言辞,“为了狐族还请祭司大人答应”
“为了狐族请祭司答应,若不答应我等长跪不起”
连岳先是推诿一番后又顺水推舟起身看着满屋的人,道:“好,既然大家如此信任我,那我就暂代族长一职查出族长被害真相”
“哈哈哈――”躺地上的狐九突然大笑起来,连岳回头看了一眼,“来人,先把少主关进玄铁地牢,在找人前来给族长入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