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家人好不好,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求你再给我个机会。”桐蝴磕着头,眼含泪水,语气中说不出的哀求。
女人带着白纱手套拿出手拿出小包裹里的一个黑木哨子,“那便,在给你一个机会,替我好好监视着黎小落的一举一动,每三天传一次信,吹响这个哨子就会有人过来与你交接。”
桐蝴赶忙接过哨子,感激的说道,“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嗯,这事你可得好好做了,出了差错,主人那边可不像我怎么好说话了。”
“明白,明白,桐蝴明白。”桐蝴下跪口头。
女人走出林子,往城外走去。
“大夫,我身上的伤什么时候好,什么时候能下床?”黎小落问道。
大夫仔细的看了看黎小落身上的伤口,好生奇怪,这伤口处竟然已经开始结瘀了,她可记得昨天血肉都还翻在外面,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开始结瘀?
不是她不相信她自己的医术,而是她知道自己的能耐,开出的药效不可能达到这种程度的。
又翻了翻她其他的伤口,也是一样的,“将军,你这身上的伤,好的奇快,这还没一天就已经有结瘀迹象了不消半个月,基本上就能下床了,不过最近将军身上的伤口愈合会痒,也不要去挠伤口,以防伤口感染。”
“嗯,谢谢大夫。”
“不过,将军,你这脸上的伤,诉我查不出病因,老婆子无能啊。”
“别这么说,这脸上的伤我不在意,就是身上的伤,不知大夫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然它快一点好?”
“恐怕不行,将军在这之前应该也身体也受损,元气还未复原,此次在受伤相当于雪上加霜,将军身体也还需要好好调养。”大夫接过清水手中的药碗,给黎小落喝。
“大夫,我们打个商量。”
“将军要说什么,这药要趁热喝。”大夫将药碗递进。
黎小落有一瞬间晃神了,她想起了文竹每次一端药过来,她都会这样说,不过文竹总会说,“要跟银针商量吗?”
黎小落每次都败下阵来,现在不会了。
“没什么。”抬起头,顺着大夫端过来的药碗沿,一口气喝了下去,有些些少许的药汤滴落在枕头上。
清水给黎小落擦拭干净,换上了赶紧的枕头。
苦,比以往还要苦,嘴中药味扩散,不过黎小落也只是拧了拧眉,没有说话。
能一直包容着她小性子的人不在了啊。
不能任性了。
就想喝了杯苦酒,掉到了深潭,幽深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