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也没有要求他与别人不同,可是她说了,他竟无端生出几许高兴。
一碗银耳羹很快吃完,戴浓香见他放下碗,体贴的拿过,“将军可要再吃一碗了?”
生病以来,他的胃口便小了许多,况且在雅居,虽然吃的少却也是用过饭的,元颂想当然拒绝。
便见戴浓香手脚利索的收拾过碗筷,然后打开院子的门,温声道,“既然如此,将军好走不送。”
元颂:“……”
没想到想来缠着他的人竟也有将他往外赶的那一天,元颂紧紧的盯着她,想找个开玩笑的迹象来。
陆青叹一口长气,“将军是为看姑娘而来,并不是为了吃羹而来。”意思很显然,将军真心实意,她何必急着赶将军走。
戴浓香闻言轻轻的笑了,“我与将军还是不要走太近为宜,府中的流言蜚语将军难道没听说吗?”
然后暧昧的挑眉,“还是说将军很喜欢和我传出些什么?”
原本打算和她好好说话的,可是真坐下来元颂才发现面对这样一个人,能有好好说话的机会吗?
僵着脸站起身,“你一个好好的姑娘家,不要清誉的吗!”
京都城又无人认识她,况且她一个孩子都会满地跑的人,要清誉做什么!
心里这样想,嘴上可不会这么说,只见她扶着门框笑,“相公也唤过,拉拉扯扯也有过,我与将军之间哪还有什么清誉呐?”
元颂好好的脸色瞬间黑了。
据风居的扫洒丫头透露,少将军难耐相思最终进了戴姑娘居住的院子,可惜不过一碗汤的时间便被赶了出来。
至于他们为什么知道是赶,那还用问问吗?
将军那张脸黑的比那戏本子上的包青天还黑,可不是被赶出来才气的么。
就有人就问,“既然戴浓香要赶他,为什么还放少将军进去?”
有人便道,“戴姑娘身份平平,哪有少将军身份尊贵,之所以放将军进去,必定是畏惧强权。”
年纪大些的厨娘听了摇摇头,“我看未必,咱们将军待她那样好哪有强权可畏,戴姑娘是在欲擒故纵。”
欲擒故纵的戴姑娘:“……”
再次体会到古代妇女八卦的脑洞,她拿着手中的信,再不舍得当前的八卦,还是咬咬牙出府寄了出去。
李涟漪自从护国将军府的冷战之后李涟漪高兴的差点放鞭炮庆祝,可是鞭炮尚未来得及买,便得知消息她与元颂的议亲被拒了。
气的差点上门理论,却被李夫人拦住,“漪儿不是说元颂和那女人在冷战吗?这感情啊受不得时间的考验,冷着冷着就淡了,议亲之事父亲母亲再想想办法,漪儿切莫冲动。”
春花也是不断地劝她,“如今将军和那女人冷战,小姐还怕没有机会趁虚而入吗?”
春花虽然只是个丫头,遇事却比她有注意的多,所以偶尔她的话李涟漪还是会听听的,这一等便是半个月。
然而这边父母还没有想出办法,她也还没抓住趁虚而入的机会,便又听说元颂主动进了戴浓香的院子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