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浓香会对元颂生情吗?
“不可能!”
甩了甩被翻来覆去泡了许多遍并且已经起皮的手,戴浓香又让人端了一盆水换上。
“就那个死变态臭流氓,害的本姑娘差点晚节不保的人,还想本姑娘对他动情,我告诉你,绝无可能。”
书情神色复杂的看着她,“戴姑娘,您还未到晚年。”
“有哪里不一样?”她一个生过孩子的人,难不成还说自己是个大姑娘?
当然不一样了,不过也知争论出来也是毫无意义,书情没再过分深究。
戴浓香往盆里洒上消毒的药水,一双手重新泡上,“书情啊,我告诉你,一个人委身于人不叫生情,心生仰慕也不算生情,男女之间的感情不过是你喜他所喜,忧他所忧,才是把人放在了心上。”
书情拿着帕子候在边上,“可是姑娘和将军都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有肌肤之亲又怎么样?”
这一听就知书情没把她方才的话放在心上,接过帕子抹把脸,戴浓香接着道,“你的清白是你自己的,你自己想怎样处置都可以,用不着觉得愧对旁人,就算真的愧疚,也该是让你失去的那人。”
这番理论简直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书情虽然不赞同,也知说不过她,默默收拾脸盆出门。
房中又无旁人了。
“啊——就算清白是我自己的也不想不明不白的交代啊!元颂,你这个死变态!”
戴浓香抓过床上的一顿海扁。
站在门口的元颂:“……”
一边是生死未卜的公主,一边是与他有了肌肤之亲的戴浓香,元颂陷入两难的境地。
当年腹背受敌也没有如此头疼过。
“将军,衙门那边传来消息,李家小姐被其兄接回府了。”
元颂从沉思中回神,“知道了。”
“您不找黎大人说说吗?”
早便知道知道杀人未遂,衙门根本关不住她,元颂看着客房的方向,“不必。”
只要她日后不再招惹。
他现在没有心思管她。
可是李涟漪真的便会放弃吗?
京都城的街道上,一辆马车被遮的严严实实,里面的姑娘忍不住掀开侧窗的帘子,“哥哥。”
听见声音,李晋策马靠近,“妹妹莫怕,很快便到府上了。”
“我不是想说这个,”李涟漪看了一眼将军府的方向,“我想去探望表哥。”
李晋双眼一瞪,“母亲已为你定下了亲事,你还去看他做什么!”
“母亲竟给我定了亲事?”
早便想到这一天,没想到李夫人竟然不和她商量。
李涟漪气出了眼泪,“不行,我只要嫁给表哥,哥哥你帮帮我。”
“是那元颂不愿意,哥哥有什么办法。”
见李晋没有帮她的意思,李涟漪一把掀开门帘,“停车,停车!”
马夫犹豫。
李涟漪直接伸脚跨了出去。
生怕她摔了,马夫吓的急忙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