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妃的陵墓是她自己命人修建的,本王也进不去,你可有法进入?”
“老奴所知太浅,圣女秀外慧中不是我等可能媲美,这水云阁也是模仿谷内修建,并非是我等所学。老奴虽未学过机关密数但在谷内所见非少,是否需要老奴与圣子一同前往圣女墓地试试可否能有些许发现?”
燕景煜点头:“甚好,有劳了。”
白蔺频频摆手:“不敢,不敢。”
见燕景煜问得差不多了,展之易才插嘴问道:“既然睿王爷是你族圣子,为何你还接下杀他的任务,并派出毒衣对睿王爷出手?”
白蔺扶额他也很头痛这事:“圣子之事事关重大老奴只与魔手说过其他人并不知晓,并且老奴早已不管接任务一事已交给其他人负责,恰逢前段时间老奴闭关修练因此并不知晓尽然接下刺杀圣子一事。那日,圣子从水云阁走后老奴方才知晓此事,老奴有罪求圣子责罚。”说完又要跪下,燕景煜运起内力隔空一扶:“此事到此为止,不必自责。”
燕景煜指了指木子清:“白长老手下的毒衣与她一般模样,可否一叙?”
白蔺点点头:“确实很像,圣子稍待片刻,老奴这就去安排。”说罢就叫上魔手一起出去了。
展之易拍了拍燕景煜的肩:“阿煜,七年了!总算有了眉目,你妃的事定能水落石出。”
木子清甜甜一笑目光注视着燕景煜:“可以跟我说说吗?”
她知道今天的事对燕景煜来说意义非凡,他需要跟人分享一下才可缓解情绪。
燕景煜知道她的用心也愿意跟她分享他的点点滴滴,捏紧她的手开始回忆?
七年前师傅急急将他从军营叫到一处深山的茅草屋,把他带到一个即将垂死的老嬷嬷身前。
老嬷嬷本已是弥留之际,见到他忽然回光返照挣扎着拉起他的手。
燕景煜知道她说的话一定很重要,于是低下头用心聆听,老嬷嬷用尽最后一口气说道:“德、德妃的死,有、有蹊跷,找圣护卫。”
语毕老嬷嬷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双手依旧紧紧抓着燕景煜。
师傅在旁如梗在喉只道:“她是你母妃生前的贴身嬷嬷,你母妃死后此人一直下落不明,为师也是刚找到她。可她命不久已为师也只能保住她一口气等到你来。”
语毕,踱步走出房间来到庭院里。燕景煜将老嬷嬷双手放置她腹上,用棉被将她盖好。
这才出来找师傅,双手一揖:“师傅”。师傅眺望远方面容凝重声音带着浓浓的悲伤:“不知为何?嬷嬷一直在被人追杀,她隐姓埋名东躲西藏。为师见到她时,她只求见你一面留一句话给你,如今话已带到想来她也安心了!”
师傅把一个包裹给他:“这是她这十几年来给你寻得的线索,若能找到你母妃的母族,你母妃的死或许就能知晓一二了。”
拍了拍燕景煜的肩:“你已学有所成,为师也无可传授与你的,为师想走遍天涯海角寻访心中所念。你创建的图善门已颇具实力,为师会经常与之联系方便你可寻我,你性格沉稳睿智为师并不担心。一句珍重,不必相送!”一甩袖大步离去。
望着师傅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不舍。
父皇从不管他任由他在皇后宫中自生自灭,宫人们虽然不敢要他性命但也欺他年幼无人依靠多番折磨。
三岁时师傅便悄悄入宫授他武功训他道理,这么多年从未间断,师傅与他是师傅更是父亲。
直到再也看不见师傅的背影他才转身进屋,向床上的老嬷嬷三鞠躬,再唤来影卫吩咐他们厚葬。
打开包裹里面一本泛黄的小册,一截没烧的小部分机关图。
这时白蔺带着毒衣进来中断了燕景煜的回忆,木子清与毒衣四目相对两人皆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