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列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他早早就被太子遣到马车这等候,不见太子带来木子清却要找柳凌儿?
他不敢多问领命去了,太子刚回到东宫皇后的人便来传他去皇后寝宫。
太子妃今日应太子要求称病没去点墨节,刚刚皇后的人来传话说东宫要多个新人让她准备,她使了银两打听下才知此事。
太子妃坐在窗前发呆,东宫当然不只她一个女人,太子不算是个纵欲之人。东宫也只是皇后为了子嗣送来的寥寥几人,多一个人也其实不算什么。
但这次不一样,她明明就知道太子要对木子清动手,只是不知道具体要做什么。
今日安阳侯之女所经之事是不是本就设计木子清的?
太子对木子清上心至此了吗?达到不顾身份不择手段也要得到她的地步了吗?
彤月陪在身旁,她知道太子妃心痛如绞,太子去别的女人那只是为了延绵子嗣并未上心,每每太子妃都还那么痛心。
现下木子清进了太子的眼里,太子妃不只是痛心能形容的了。
宫女来报说太子回宫了,太子妃一动不动,彤月摆手叫宫女下去才来劝道:“太子妃莫伤心,木姑娘并不想入宫。”
太子妃忧忧问道:“彤月,我一腔痴情只为伴他身侧,不顾父亲劝阻进宫是否错了?”
彤月转脸抹去眼角泪水安慰道:“太子妃怎的这样说?能伴在太子身侧是您最大的愿望不是吗?”
太子妃木纳点点头:“对,是我愿用十年寿命许的愿只求一生伴他身旁,现在愿望成真我还怨什么!”
皇后处,太子刚踏入一个茶杯碎在他脚边,太子顿了下继续走到客座上坐下喝茶。
皇后见他无动于衷怒气更甚:“皇儿这是何意?可有话与母后说?”
太子放下茶杯淡淡的道:“母后想听什么?”太子现在心里烦躁得紧不想多做解释。
皇后叹气:“你的目标定然不是林潇潇,是不是木子清?”
“是又如何?”
“皇儿当真如此在乎她?为了她不择手段吗?”
“是”
皇后怒不可遏一拍桌子:“休想,她如此能左右你的情绪,让你为她不顾大局,她留不得。”
太子猛的站起来:“母后最好不要动手,她!儿臣要定了”说完转身离去。
柳嬷嬷按摩着皇后的头道:“娘娘何必与太子硬碰硬,男人嘛得不到就是最好的,过几天身边有了新人也就对她淡了。”
皇后气得头疼,现在也只能这样,不能真的跟太子离了心。
回睿王府的马车上木子清狡黠的笑看燕景煜:“老实交待,这件事里你做了些什么?”
燕景煜欣赏她的敏锐赞赏道:“清儿真是聪慧过人,我只是顺水推舟推得远了些罢了。”
她咯咯咯笑意盎然:“就知道是你这个腹黑王爷干的。”
燕景煜逗她:“跟我去王府用饭,有个人在等你,她才是最大的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