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得把典韦拿下!
吕布用手狠狠拍了拍典韦的胳膊说道:“好一个壮汉,看着竟似有千斤之力!来来来,咱们来比较比较!”
典韦不知该不该答应,只好又看向张邈。
张邈呵呵笑道:“典韦不过是一个粗人,如何敢和温侯比较?”
吕布哈哈一笑道:“不怕孟卓你笑话,我是个粗人,又自恃有把子力气,因而一见到强壮汉子便要比试比试!来来来,咱们便比一比臂力!”
张邈只好说道:“既然温侯有此雅兴,典韦,你便和温侯较量较量!”
一面说一面给典韦使眼色:不许赢!
典韦心领神会,抱拳道:“不知温侯要如何鄙视?”
吕布笑道:“掰腕子!”说着伸出一只手来。
典韦伸出手来握住了吕布的手,二人同时发力,不一会儿,典韦便认输道:“温侯好神力!典韦自愧不如,佩服佩服!”
吕布却冷脸道:“典韦,说好较量力气,你却不使出全力,是看不起吕布吗?”
张邈哪里敢惹这个瘟神不高兴?
忙说道:“典韦!温侯是正经要和你比较,你只管使出全力就是了!”
典韦只好答应一声又伸出手来。
这次吕布也不含糊来就用出了全力!
典韦也是嗨的大吼一声,连脑门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僵持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典韦的力气更胜一筹,将吕布的手压了下去。
胜负已分,吕布却是不怒反喜,一边活动着有些发疼的手腕一边笑道:“好好!此古之恶来也!”
张邈陪笑了一阵便说道:“温侯,我已让人备下酒席给你接风,里面请吧!”
吕布却说道:“这典韦赢了我,总要有些彩头。只是我这次来得匆忙并未带什么礼物,就请他也一同入内,借孟卓的酒赏他几碗如何?”
张邈虽然不明白吕布为何会对一个看大门的军士如此看重,仍是说道:“这是自然!典韦,还不快随温侯进厅饮酒!”
“请!”吕布朝张邈拱了拱手,又拍了拍典韦的肩膀示意一起进去。
来至厅内,早有几个人在等候。
张邈便介绍道:“这位是胞弟张超,这是陈宫,字公台,东郡人……”
吕布也不托大,挨个拱手问好。
一时宴席开始,张邈少不得又将听说吕布如何杀董卓的事说了一回,不住夸赞吕布大意。
恭维的话说了一车,这才试探性的问道:“听说温侯娶了万年公主,不知温侯因何新婚燕尔不在长安,却轻车简从来到了陈留?”
吕布苦笑道:“嗨!快别提了!”
遂又将王允不能容人,将他踢出了长安让他去知徐州牧一套话说了一回。
张邈在表示同情的同时也表达了对王允的愤慨。
吕布却是大方一笑说道:“这倒也没什么。如今天下群雄并起,既然长安无我容身之所,能去徐州一展拳脚倒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