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找的。在心里苦叫也没用,解决不了当下燃眉之急。
这时的她不见了方才的犀利,干练,就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恐慌,思绪摇摆不定。
无非,她的那“第一次”,不愿意交付给眼前的恶魔,白白的践踏。
于是,她又琢磨起他换肾与否?她决定不再婆妈了,还是张口直问清楚比较好。
但,与他眼神对决的那一刻,他给她的感觉,一触爆裂。
她小心脏还莫名的恐慌,不敢问出话来。
只好作罢。
纠结了一个来回,心里也没有个定数。算了,走一步算一步,见机行事吧!
她,一路上出奇的安静。他,有点儿不适应。
在疯狂疾车的同时,还不时的晲她一眼,无声,不干扰她发呆。
他觉得她发呆,总比她咄咄逼人,怼他,遭人喜爱得多。
于是,他耐着好性子,小忍一路。
直把她带到了五星级酒店,抱进了奢华的总统套房,这才放开抱袱,报复。
他占了主导权,霸道,狠狠地将她扔到了床。
还不容她有半点挣扎,就禁锢住她的手脚。
紧地,欺身而上,疯狂又粗暴,占有了她。
反复折腾,直到予倾欢疲累得昏睡过去,才罢休。
战禹洲离开的时候,她不知;他助理欧阳德送来钥匙和支票,她不知。
予倾欢一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午后了,不饿,但,被他的欲火炙烤得口干舌燥。
她伸手在床头柜上捞了一瓶纯净水,拧开,“咕噜咕噜”猛灌了两口,又将瓶子放回床头柜上。
这时,她才发现床头柜上,搁着一把钥匙,钥匙下面压着一张百万元的支票,还有一张精美的小卡片。
“好笑。”她自嘲,“倾欢还真贵。”
但是,卡片上的字意,她现在懂不了。但,很快她就能懂了,他的用意。
卡片上写着,予小姐,你索要的支票和房子,已经给你了,还请你把白筝的消息告知我,好吗?
还写着,对了,你要战太太的宝座,那恕我给不了,抱歉啊……——战禹洲。
“予小姐?”也就是说,他已调查过她,也做好了功课,就是要羞辱她出来卖的。
“过份。”她扫读完了,没有往深里多想,将支票,钥匙,卡片都放回床头柜上。
这时,予倾欢只想离开这里。于是,赶紧跳下床捞衣服,这才发现衣服被撕得稀巴烂,这怎么出得去?
她扶额,无语。
只好,硬着头皮,给好闺蜜桑迪打电话。
桑迪一进来,就开始揶揄,“予倾欢啊予倾欢,你也有今天啊?!”
桑迪拾起地上予倾欢的衣服,抖了抖,笑得前仰后俯,上气不接下气。
予倾欢白了她一眼,默然不语,拿着衣服,冲进浴室洗澡。
桑迪不依不饶,紧跟到浴室门口,接着,笑话起战禹洲。
“他那是有多心急了啊?除了外套,全撕成了布条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