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圣上,您这是逼良为娼啊……”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草民是说,一定好好露一手,竭尽全力让圣上吃的高兴。”
江可道一个哆嗦,万幸万幸,差点就说错话了。
这也是文帝不计较,否则哪来的万幸,话都已经出口,场上的人又不是聋子。
文帝却似乎不买账,低沉道:“朕说露两手,你偏偏要露一手,怎么,这么喜欢和朕对着来吗?”
虾米?!
江可道真是想杀人的心都有了,这难道不是一个修饰吗?
你堂堂一位君王,在口头上和我一个孩子争,怕不是太闲了吧?
只不过,这些咆哮只在心中一闪而过。江可道还是很坦诚的解释道:
“圣上,是草民口误,露两手,一定露两手,差一个手指头都不行。”
“行了,你也别老是草民草民的了,听着像个山野小子。你诗才举世无双,朕想让你去国子监看看,怎么样?”
江可道很沮丧,摇了摇头,道:
“圣上,小子真不是有意推脱,是实在是不适合为官。哎!”
“是吗?朝堂上,太宰之位空悬,你也没有兴趣?”文帝突然问道。
江可道惊奇的睁大了双眼,仿佛不太相信。
“真的?一品太宰,当朝三公?”
“你看看你看看,你不是说不适合为官吗?怎么这会看上去又很适合的样子?”
靠,老狐狸挖坑挖得不声不响啊。
江可道僵持在那,脑袋极速运转,立马就道:
“哎,就算是当朝三公,我也是不适合的。我怕累,一累我就想偷懒,一偷懒我就不去点卯,荒芜政事。我要是当了官,肯定是个昏官。”
这回轮到文帝惊奇了,这小子的脸皮厚的可以啊!
文青在一旁看的着急,这混小子说什么胡话呢,就不能先顺着父皇的意思,一会提要求也好提啊。此番这样扫了父皇的面子,一会还怎么赐婚啊?不赐一顿板子就算好的了。
文帝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又问道:
“你既然不愿意,朕也不勉强。或者,你有其他的心愿?”
“有!有有有!圣上啊,您老人家真是洞察民心,体恤我们小老板姓啊。小子此生就一个心愿未了,还望圣上成全。”
江可道顺杆就爬,爬得又快又高。
文帝心中也乐呵,这小子说话挺有趣的。
“什么此生就一个心愿,你看上去和青儿一般大,来日方长,可别再说胡话了。”
“是是是,圣上,说起来,小子这个心愿,还有些难为情启齿……”
“哦,那就算了。”
江可道一抬头,大爷您不是吧?怎么老逗人呢?
“别啊,我说我说,我想求圣上赐个婚。”
文帝警惕的看了看江可道,赐婚?这小子莫不是看上了哪位公主?天安?不可能不可能,要是天安,自己非把这小子的腿给打断?
如果不是,还有谁,是需要自己来赐婚?
“小子,你最好别打什么歪主意,说吧,看上谁了?”
江可道瞄了一眼文青,发现这位猪队友正神游物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