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中的诡异雨林,出人意料的静谧。
又闷又热还得扎紧衣服裤腿,戴着帽子口罩。
走了一天,霍春君没忍住晚上偷偷哭了一场。
第二天有些心不在焉的她,机械的跟着队伍,懒得观察环境了。
但她低头却看见一条灰黑的蚂蟥一口咬在霍玲被草叶刮破露出来的小腿上。
霍春君的裤子、衣服上也都有被割破的地方,她简单缝补了一下。
霍玲这几年不见,似乎粗糙了许多,难道缝补一下都不会吗?
然后霍春君就见那蚂蟥从霍玲脚上掉了下来,翻着肚皮。
一时间,她反应不过来。
其一,霍玲被咬没反应。
其二,蚂蟥怎么死的?被霍玲血毒死的?
她眼神涣散,这是什么情况,霍玲现在还是人吗?
对了,好像这几天也没怎么看见她吃东西、喝水和上厕所。
之前她以为霍玲是避着人的,今天霍春君观察了一天,发现她真的有异。
晚上一行人走到奇怪的雕像处,发现雕像里都被人用树桩堵着。
虽然这一片地比较干净,但照样被人用木板铺底,十分有安全感。
“你们留在那边休息吧!”
听见张先生说话,霍春君才发现木板被铺了两边,另一边上已经有两个帐篷和座椅摆着。
张先生正在中间砌好简易灶上煮什么,好像还煮好了。
“这灶台我们用完了。”
说完,他端着个大铁盘子走了。
闻言,霍春君退回到木板这边,一屁股坐下来休息。
虽然身下的木板刺拉拉的,散发着木香。
但安全、干净,还要什么自行车。
陈文静和吴三省凑在灶台那准备煮一锅热糊糊吃。
张日山和明焱厚着脸皮凑到夏朵这里蹭吃蹭喝。
霍家的伙计,见霍玲没吩咐,也没动静,只能自顾自拿出干粮来啃。
吃完东西,明焱就不老实。
他把雕像里的木桩拔出来,还问夏朵。
“为什么要塞这里?怕木头放地上会湿掉吗?”
不等夏朵回答,张海盐咳嗽几声上前。
“你小子懂什么?这雕像可不简单。”
张日山就凑过去打量。
“人面鸟!”
“传说人面鸟是西王母的使者,我们应该快到了!”
“对!”
张海盐又咳嗽几声说道。
“你们难道不觉得这里特别安静吗?”
明焱马上说道。
“这地方自从下来,我就很少听见过鸟叫声,但鸟确实能看见。我还好奇呢?难道说这里的鸟都是哑巴?”
“那可能是因为这里蛇多,鸟都进化了,不敢叫。不过,这不是这雕像的特别之处。”
“小张哥,我的好哥哥,你就别卖关子了!”
“哇哈哈。”
张海盐满意了,这才道。
“这些雕像上都有一个特别设计的洞,风吹过这些洞会产生一种人耳不能听到的声波。这声波段能使很多动物的内脏震裂,杀人无形。”
“真的假的,你吓我的吧!”
明焱赶紧把木桩塞回去。
张海盐昂着头,傲娇的说道。
“你看雕像下面的这些壁画,就是一群人走在这条路上献祭。”
三人又去研究壁画,叽里咕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