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秦笑川接话,哈桑莱邪笑道:“你要是反抗,那就是互殴。狱警会光明正大照顾你的。你要是不反抗,呵呵,你会被那些恶霸干爆。”
哈桑莱特意拍了拍屁股,贱笑道:“这里真的会被干爆的。”
秦笑川不但不担心,反倒是笑道:“要不然,我们打个赌?”
“打赌?你还有心情跟我打赌?”
“敢不敢?”
“呵呵,说来听听。”
“在狱警不干预的情况下,我要是被那帮囚犯干了,我就什么都告诉你。我要是安然无恙,你就当着众人的面,给我磕九个头,还得个个带响。”
“带响?什么意思?”
“就是——”秦笑川用拳头敲了敲身前的钢板,说:“就是发出响声的意思。敢吗?”
哈桑莱俯下身,盯着秦笑川,有些哭笑不得:“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在我的地盘,跟我打赌?你怕是会输的很惨。”
秦笑川笑道:“我就问你,你敢不敢?”
“哈哈……”哈桑莱开心地笑了起来,指了指自己,说:“我是瓦省警署的副署长。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代表着权力!你还跟我打赌?你是脑子进水了吗?”
秦笑川提醒道:“记住,别让狱警干预。”
哈桑莱冷哼一声:“我要是不让狱警干预,我怕你会被干死。”
秦笑川回道:“那就在我快被干死的时候,让狱警救我。”
“好!我跟你赌。但是——”
哈桑莱一脸严肃地警告道:“如果你输了,你就把所有的事情都交待了。否则,我会让你一辈子当个废人。”
秦笑川点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哈桑莱不解:“什么意思?”
秦笑川解释道:“就是说话算话的意思。”
“好。”哈桑莱信心满满地说:“我就跟你打这个赌。我会让你输的彻彻底底。”
说完,哈桑莱走人了。
他找到胡仁,将自己和秦笑川打赌的事情说了说。
胡仁听完后,有些没理解:“是秦笑川主动提出打赌的?”
“是。”
“他……是疯了吗?”
“我觉得他是疯了。”
“拘押所里一堆变态、恶霸,那帮混蛋真能干死秦笑川。”
“所以,我理解不了他为什么要跟我打赌。”
“他在拖延时间?”胡仁问道。
“不像。”哈桑莱摇头,“现在,没人能救他。上头都已经发话了,必须从他嘴里问出黄金的下落。”
胡仁捏着下巴上的小胡须,嘀咕道:“他打赌的目的到底是为什么?”
哈桑莱大大咧咧地说:“管他呢。今晚我就把他送到拘押所,保证半夜他就求救。”
胡仁提醒道:“你跟狱警打好招呼,别让秦笑川死了。他要是死了,线索可就全断了。到时候,你我是担不起责任的。”
“明白。我这就去安排。”哈桑莱嘿笑一声:“我先给秦笑川准备一道开胃菜,就看他能不能吃得下。”
晚上七点左右,秦笑川被转移到了拘押所。
此时,犯人们正在各自的房间里自由活动。
秦笑川被关进了一个六人房间。
屋里的五个人,都是身强体壮,个个面部狰狞。
显然,是拘押所的所长故意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