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多穿男装,衣服上偶尔有几片叶子,还以为你不喜欢花呢,看来是我着相了。”马婉儿听着陶安然的一番话,还以为陶安然真的是见过成片的花海呢。
其实这是个误会而已,陶安然怕亲娘绣花费精力,不让她绣吧,她天天说什么这样那样的话,陶安然就让她绣了几片叶子,这个简单不费事。
“那你喜欢什么花,我给重新你绣个手帕。”马婉儿觉得送人东西就得送的合人心意才好,就问陶安然。
“我啊,是花我都喜欢,最喜欢的是月季。它从初春开到入冬,花期极长,而且好养活不娇气,花朵大颜色亮。不过,嫂子,你现在怀着身子呢,不好动针线的,等我小侄子出生再说吧。”陶安然说了喜欢的花是月季,又转念一想嫂子现在不方便赶紧往回圆话,要是被大哥发现自己劳动嫂子,该不高兴了。
陶安然对于生不生孩子,孩子是男是女都无所谓,可是家里人都是小侄子这么叫着,自己也就随着说了,反正现在还没出生呢,生出来再说,她还是挺喜欢女孩的。
“三哥,你不是要痛痛快快的玩儿三天么,怎么总跟着我和西风啊。”陶安然说陶云。
“”西风乖啊,自己去吃草,我在这里等着你。”陶安然拍了拍西风的背说。陶安然打发西风自己吃草去了就看着陶云。
“怎么着,这路你能走,我就不能走了。”陶霖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是要跟着陶安然,本来想着能玩三天,很高兴。结果出去转了一圈,一个陪玩的都没有,又灰溜溜的回家了,在家呆着又实在是无聊,就跟陶安然出来给西风兜风了。
“怎么着,怕自己不行啊。”陶安然问这个正处于叛逆期的少年。
“我怎么不行了,我这不是怕我离开家了,你们想我吗!”陶云死鸭子嘴硬,还有对未知的恐惧,主要是还没有被生活逼到那个份儿上,就不想迈出长大的第一步。
“怕什么啊,你去了就是铺子的东家三哥,谁敢亏待你啊!”陶安然打趣陶云。
陶云刚要说话就被一阵谩骂声打断了,就见西风一路小跑过来,用头轻轻抵着陶安然磨蹭,像在寻求安慰。
“走,去看看怎么了。”陶安然和陶云说,她好像听到有人喊叫声了。
“哎吆喂,疼死我了,谁家的畜牲啊,这么不懂事,老子腿要是有事,就让你们养我一辈子。”一个和陶云大小的男孩捂着脚,在那里嚷嚷着。
“他是谁啊?”陶安然不认得,就是觉得面熟。
“他是于叔的侄子,于家老大的小儿子。也是个游手好闲的二流子,只能沾光不能吃一点儿亏,我们都不和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