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仍是叫姐姐你听我说:“白天减去吃饭路上休息,师父教我耍刀刺杀,打棍石打袖箭,简直说吧一点时间不漏,这天登上长白山,我心跳是喜欢因遇上不少又不少的猎手,师父说干这行的人都有十分煞气,好似天机不可泄露,这猎人见猎人不和气,有些敌视。有时你向他说话,他连看你一眼都是不能的,都用白眼勾。这些人我们遇上总要仔细千万不可大意,这些人手黑心狠,和他们不可接近,必须和他们辗转挪开眼目。”
老弟我和你说:“咱去的地方他们不敢去,他们上山是小贼,咱俩是偷偷摸摸大贼。”
玉姝接过来说道:“秦兴说的话一点都不假,人与人都不是一个心眼看法,我爸爸常这样说你不是不知道,我爷爷不叫我爸教书,我爸想着人要有才就得读书,文字是统一法则之帅,即是醒世惊觉之宝,咱爷爷他还常说千军万马好管,独民无策拘束。男女苟且仍称自是向善人,越识字越是卖弄风流,咂滋咂礼品味千出万变,把理都给拼斗歪斜,叫魔鬼争风行雨,就和秦兴说的一个样。在这种阴影里摇拨弄鼓追迷魂阵,真可笑。嗯呐嗯呐,人莫可不比哟。你还向下说。”
王春说道:“我俩在长白山转了二年,我学识认药材二百余种,猎取的皮毛若干,拣珍品留下余下卖掉,我俩在第二年秋季转向张广才山岭,小兴安岭,完达山岭,这么一转就是六个年头。”
玉姝接着道:“哎哟哟我说你骄傲,太委屈于你。这山上滚混可是不容易,夏天小是蚊虫,大是虎豹狼熊,可是玩命。再说谁无算计,只管怕死又无法弄来珍品。你在向下说给我听听,我也学一学,懂一懂这里经验。”
王春接着说道:“在这六年打七只大虎七只小虎,采野参,是手指那么壮都卖出,即在这年秋季我俩被这包袱至地名“密山”,“柳子”那里住有十余家,问知都是山东人,安家五辈多。他们说是肥城的。师父说咱也盖上五间,这样夏天刨土种地,按那里季节采药兼逮水獭等。那里野鸡向锅飞,吃鱼用瓢舀。”
玉姝哎哟哟的问你怎说狂话呢?王春道:“这是实话。姐姐,那里把狐狸当狗,野鸡当家鸡,嘚儿下子就落在你眼前。你抓它它不跑,那里土地一望无际都是柳毛林子和草甸子,只是人少烟火少。这里十家那里八家,问起来都说是山东的。可有一件,有拉杆的他们都骑马,本地人只管饭吃就行,不抢不夺,归根干些什么咱不明白。”
玉姝道:“那不就跟咱这地方过去说的占山为王,那还有什么两样。嗐,真是有人的地方就缺少不了那些人吃人的黑熊。快,你还得往下说,我还没听够呢。”
王春道:“师父在第八年春三月开始向我说你该回家去,别没完没完的,钱是好的人也是好的,总不回家,家里姐姐们就摸不住底啦,赶紧走,别超过十年。”
玉姝道:“诶哟哟,这秦兴想到我心里去,真再有一年我就得没气,我现在就和掉海里漂一个样,等我见他时我给他多磕几个头,我说我的你说你的,向下说给我听通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