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黎感觉身旁的情绪，突然来了兴趣。

“你会唱歌？”

肖小意站在专柜旁深呼吸，呼吸都带着颤音，显示她情绪并没有恢复，僵硬的对着坐在椅子上的人点头。

“唱给我听听……”

肖小意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不敢往深处想，害怕自己多想。

她掏出手机点开自己直播录像，抬头看去，看见熟悉的鄙视。

她回以一个浅浅的微笑，化成了最柔软的刀刃。

柜员有些尴尬。

厌黎听着里面的歌声，歌曲很舒畅平稳，也很普通，唯一高音带着一丝空灵的感觉，就是没有上到最后。

“你唱这首歌前两句，唱给我听一下。”

肖小意不顾周围的目光，开始演唱高音部分。

“蓝色的爱情，远山的风景……”

厌黎觉得还不错，点开原唱听了听，确定对方声音太过平板，不像原唱有婉转的感觉，其它的她不懂，不过知道，但如果学习一下技巧，空灵的声音会被很好的利用。

“加个好友吧。”

肖小意接过手机点开二维码，只见对方手机一晃，叮一声，就被扫描出来。

好快……

这是她仔细看对方的手机，没有贴膜，没有划痕，看不到牌子，机型不是直板，带着微微的弧度，刚好贴合手掌。

这种手机没有看见，包括自己见过的那些富二代，都没有用过，对方确认备注后时，她只看见空空的聊天框，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在里面的样子。

小号？

“帮我介绍护手霜吧。”

肖小意回过神，直接代替柜员开始介绍。

厌黎阻止对方把试用装涂抹在自己手上，让她自己涂，轻轻触摸。

自己的手可是最漂亮的，与被砍了无数次青白的指头不同。

“如果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你会爬的更高，还是满足于此？考虑清楚晚点告诉我……你的答案。”

肖小意任由对方把自己拿来做实验，听着对方的话，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陷入沉思。

厌黎没有打扰她思考，确定买的的东西都柜员道：“就这个吧。”

“这位小姐，请稍候。”柜员就像突然像活了一般上前。

肖小意回过神，看着包装的柜员，疑惑的问道：“你不生气？”

“生气什么？”厌黎对着柜台里的人道：“我要买三瓶。”

柜员快速回应道：“好的，请稍等。”

“她们刚刚用鄙视的眼光看你。”肖小意带着恶意对身边人道。

说完抬头，满意的看着柜员一僵后，露出更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

她们只敢私下鄙视，嘴上只敢悄悄说，不敢明目张胆。

“你无法控制一个人的思维，但……”厌黎凑近对方的耳边，释放灵魂深处的冷意吐出几个字。

带着冷意的声音传进耳朵，肖小意感觉全身冰冷，僵硬在原地。

厌黎接过护手霜，对着柜员当着，结了账，掏出一瓶塞到对方手里道：“送你的，推荐谢礼。”

肖小意回过神，手里拿着护手霜，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回想起刚刚对方说的话，冷意似乎侵入骨子里。

：但……能轻易结束一个人的生命。

这句话说出的感觉，就像生命在对方眼里微不足道，法律似乎无法控制这人。

看着好友通过页面，眼里带上对未知未来的迷茫，有一种上邢台，随时丢命的错觉。

这是那个层次的手段吗？

厌黎回头看了一眼商城海报，拆开包装，抹了抹手，感觉指头更细嫩了，特别满意的骑着小车车离开。

常识是什么？

是稀松平常的事，你知道，他知道，就我不知道的事，并且意识不到这是常识。

比如出名的事物，出名的建筑。

或者某种生活小妙招，归类与生活常识之中，代表的是：多出门走走，多看看学学，任务就能完成。

包括网上对有些事的认知，任务非要说出来，或者做出来，才算进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