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人三妻四妾没什么平常,达官显贵时常以女子作为政治礼物,往来交换,相互赠与也是时有常事,但对于那些好名声,尊儒道的学子来说,在女人方面和金钱方面,都有着极为特殊的敏感。
想要成为流芳千古的文士圣人,首先要做到贤名素驻,忠君爱国,勤学爱民,礼贤糟糠,其次还是要不贪财,不好色,不卑劣等等.......
但是人非草木,真正能做到这些的大儒,简直是屈指可数,人人都有欲望,都有爱好,都得好两口什么,学子儒生也不例外,有时候做点出格的事情,也是在所难免.....比如说这位二师兄朱晨,平日也没什么爱好,就靠逛妓yuan放松放松。
但在放松的时候,偷偷摸摸神鬼不知是一回事,被别人当众捅个窟窿,就是另外一码子事了。
不知过了多久,朱晨在一众人的注目之下,方才恍恍惚惚的穿好了衣服,转头看了看房间内以刘贺为首的一众无赖正不怀好意的瞅着他奸笑,朱晨脸好似比人重重的扇了个大耳瓜子都难受。
堂堂容斋精舍第二弟子,泰山城有名的儒生后辈,玩鸡的时候被一群人堵了个现行,还被指正早泄,人生最被残的事情只怕莫过于此了。
“你....你们到底是谁?究竟意欲何为?到底想把我怎么样!!”朱晨哆哆嗦嗦道。
却见这些五大三粗得壮汉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着,一脸鄙夷的瞅着他,那神情,好似在瞅一坨粑粑,还是那种贼稀贼稀让人一瞅就恶心的那种。
刘贺坐在朱晨的对面,看着他一脸仓皇失惊的朱晨,眼中的神色充满了对他无尽的可怜。你说这孩子多点背啊,早上在市集,自己与蔡千秋发生摩擦,本没他朱晨什么事,就因为给蔡千秋捧臭脚,结果让王府的侍卫一顿遍踹。挨了打后委屈,来找个小妓泄泄火,结果又被自己抓了正行,连男人最神秘的房事时间都被人家数出几秒来了....换谁,谁不憋气?
“二师兄。”刘贺遗憾的感叹,真诚言道:“有病得治啊!”
朱晨的脸色有些发白,一脸哭腔的看着刘贺,惴惴道:“胡说!我才没病呢!”
“没病?”刘贺转头指了指还在床上龟缩着的彭烟儿,问道:“那你问问她,你究竟有没有病.....不许昧良心回答!”
彭烟儿裹着锦被,一双狐狸眼惊疑的来回扫视着屋中的人,接着喃喃言道:
“怎么说呢....朱公子每一次与贱妾云雨之时,燥根如铁,时辰极长....”
听了彭烟儿的话,朱晨恐惧苍白的脸上顿时露出几分得意之色。
刘贺却是眉头一皱,接着抬手不满的从袖中掏出一个紫色钱袋,“啪啦”一下往桌案上一拍,不满道:“说实话!”
彭烟儿的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刘贺拿出来的钱袋,心中大致约莫了一下里面的多少,接着脸色立变,不屑一撇嘴巴:“粗棍子软枪头,中看不中用!”
朱晨的脸色顿时一垮,刘贺则是一脸热心的问道:“你们每次办事,感觉他怎么样?需不需要治治?”
彭烟儿嗤笑一声,嫣嫣道:“不瞒大人,每次与朱公子同寝,贱妾都没什么感觉。”
“贱人!”朱晨脸色狰狞,做一副扑上去要掐死她的冲动,却见刘贺一把拉住他,道:“二师兄,千万别动粗!冲动是魔鬼!再说人家也是一片好心为了你啊,这叫忠言逆耳!”
“她忠个屁啊!一袋子铢钱就把我卖了,平日里还说对我有情呢,我呸!”朱晨气得嗷嗷直叫。
刘贺同情的拍着朱晨的肩膀,安慰道:“二师兄,没事,有我呢!师弟我永远都会站在你这一边的。”
说到这里,便见朱晨猛然回过神来,直勾勾的瞅着刘贺,哆哆嗦嗦道: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我跟你有什么仇啊?直说吧!”
刘贺闻言笑了,不还意思的摸摸头道:“二师兄,其实是这样,蔡千秋就是咱们的大师兄啊,冤枉我在街上揍过他.....”
朱晨疑惑的眨了眨眼:“没冤枉你啊,你今儿上午确实是把他揍了,揍的还不止一个呢。”
刘贺闻言脸色一正,不满道:“二师兄,怎么连你也开始扯谎了?”
朱晨忿忿言道:“孔门弟子,从无扯谎行径!今日,本来就是你与大师兄在市集发生争执,然后仗着手下一众恶奴,强行将我们书斋的弟子一顿殴打,岂容你狡赖.....”
刘贺细长的双眸微微一眯,起身高喝道:“操!既然二师兄你对我这么铁!我也得感恩图报!众将听令,明天上午,给我挨家挨户的去敲门,一定要找到最好的生育大夫给我二师兄治病,具体的病情让医生来问这位姑娘就成。”
说罢,便见刘贺拍了拍桌子上的钱袋,冲着床上半裸的女子一眨眼:“我二师兄的病就拜托你了,治好以后,我一定领我二嫂当门重谢!”
那彭烟儿妖眉一飞,嗤笑着道:“贱妾一定尽心。”
朱晨闻言,全身顿时一颤.....挨家挨户串门,还领着个妓给我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