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周冷折断了对方的左臂,她拿出菜刀抵在对方的脖子处,看着对方的冷汗在额头滴落,看着他害怕的双眼。
女人的脸上带着血迹,她低沉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内回荡:
“今日留了你的狗命,至于以后你能不能活着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还有你曾经的媳妇真的是自己走失被野兽吞了吗?为什么我夜夜都能听到她们在我耳边诉说凄苦,如果不是她们,我怎么能轻易的打过你呢?”
陈猎户惊恐的看着周冷邪恶的笑容,他感觉疼痛似乎都远离他的神经,只有无形的人影在窥探着他的一切。
周冷轻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收起菜刀出门而去。到了门外,陈猎户养的猎狗还亲昵的过来蹭了蹭周冷的腿。
村部。
王干部在和刘武青扯东扯西的瞎聊,他心里骂陈猎户这个瘪犊子。前几年对方就硬是娶了一个年轻的知青,结果两人过了两年那个知青就自己进山死了,这又看上刘家的娘们了,要不是看在那几十斤野猪肉的份上,他才不趟这趟浑水。
刘武青似有难处的说:
“王干部,您看要是没事我就先回去了,家里只有万新和孩子在家,我也不放心。”
王干部回答:
“这有啥不放心的,村里的人都是知根知底的,不会有事,咱们就说万新这人真是不错的人,长的好,还能干,她和你到了这里吃苦耐劳也没说什么,真是一个安家护院的好手啊。”
“多谢王干部的称赞了,不过安家护院好像说的是狗吧。”周冷挑起门帘接话说了这么一句。
王干部看到万新来了,他心里也是一个激灵。面上不动声色的问:
“你怎么来了?不是,你是一个人来的吗?”
周冷状似无奈的说:
“不是我一个人,本来一个高大的汉子去我家叫我,他说刘武青在村部晕倒了,我跟着他走到半路,他忽然说有事回家一趟,我自己摸黑找来的,差点掉壕沟里。不是说我男人晕了吗?”她说完就急切的打量自家男人几眼。
刘武青疑惑的说:“谁找的你啊,我没晕倒啊。”
周冷同样疑惑又激动的说:“什么!你看看把我急的呀,一脑门子的汗,这一路小跑还找不到地方,你说这到底咋回事啊。”
夫妻二人用疑惑的目光同时看向了王干部。
王干部皱着眉头说:“老刘家的,你看见找你的人长啥样了吗?哪个瘪犊子瞎传话。”
周冷仔细思索后回答:
“天黑没看清啊,他还带着个帽子,就知道他身形挺高大的,看着就壮实,我在村里认识的人本来就少,要不明天您问问,这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啊,您看要是没事我就先和老刘回去了,家里还有两个孩子我也放心不下。”
王干部心中疑惑,他扬了杨手说:“你们两口子回去吧,我这也没啥事了。”
周冷和刘武青告辞离开后,王干部过了五分钟左右也离开村部前往陈猎户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