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余欢儿都没有搭理祁景晏,祁景晏刚开始并不在意,直到余欢儿种种奇怪的举动,让他不得不注意到她,他坐在堂屋里,把玩着地方官员送来的上好砚台。
“莫怀,王妃最近在干什么?”
“回王爷,王妃这几日都在琳琅轩里,不过,据琳琅轩的婢女说,王妃这几日得了一个玉坠子,是前些时候王妃命雪碧找人打造的。”
“玉坠子?”祁景晏不懂余欢儿为什么特地找人打造玉坠子,明明他们成亲的时候皇宫和众位达官贵族送的贺礼这么多,样样都贵重非凡,若说玉坠子,皇帝和杨淑妃都赏赐了无数,全都是皇宫内的能工巧匠精心制作的,她余欢儿还有什么不满意,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缘由。
“莫怀,瞧瞧那是什么玉坠,王妃近日有些古怪,想办法知道她在搞什么鬼。”
“是。”莫怀刚应下,卿尘就进了来,莫怀很有眼色的退下了,堂屋只剩祁景晏与卿尘二人。
卿尘和祁景晏相识多年,早就和祁景晏成为了至交,只有他二人的场合,卿尘也放松很多,说话也不必顾及礼教。
“听说王爷自王妃嫁入王府以来,还从未在琳琅轩过夜,可是对王妃不满意?”
祁景晏没想到卿尘进来第一句话竟是他与余欢儿的私密事,有些不满,“哪个嘴碎的嚼舌根,被本王知道可要拔了他的舌头。”
卿尘戏谑的看着他,“王爷这般生气,那便是真的了。”
祁景晏收回了怒色,走到卿尘对面的凳子上落座,给各自斟了杯茶,“本王竟不知,大名鼎鼎的卿尘公子什么时候也管起夫妻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