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五娘果然待亲至好,对他这个五哥,只有处处为之着想。
姜伯庸心中明白,如果日后要抢夺姜五娘的一切,他明面上要一直维持“疼爱妹妹”的形象,只要对姜五娘越好,姜五娘就会对他越好。
总有机会在她身边得手的。
而且,他也不会坐以待毙。
看来头上的伤是时候痊愈了,不仅是要去演武场里锻炼自己,还要找机会去寻找那些能臣。
他不能比姜五娘慢,一旦慢了下来,变数就多了。
......
此时在姜太傅的书房里,姜太傅手中拿着一把剪刀,对着案几之上一座盆景左看右看,深思熟虑良久,才小心翼翼的剪下一根小小的枝丫。
等姜太傅剪下了一根枝丫,坐在书房中的姜松赶紧出声。
“阿爹,今日在李太尉府中,事情可商量定了?”
未免被皇帝忌惮,今日李太尉寿宴,姜家除了姜太傅之外,几位老爷们都没有去。
但姜松作为嫡长子,知道老父亲此去太尉府的用意。
姜太傅仍然看着盆景,慢吞吞的道:“商量好了。”
如果几位九卿巨头齐聚还不能把几个小年轻的推举商量好,他们的九卿也不用做了。
姜松微微端正了一下身子,“那阿爹可有看上了谁?”
姜太傅是百官之首,他若是推举一个人,这人先天就会引起其他朝臣的注意,只要这个人能好好干,未来成就都不会差。
为何在李太尉专门请了姜太傅过府之后,其他五姓的家主也闻风而动?不就是为了姜太傅手中那个推荐名额么?
姜太傅不答反问,“你觉得五俊之中,未来谁的前程最是锦绣?”
姜松闻言沉吟片刻,断言道:“应当是李家大郎李仲闻。”
姜太傅微微有了些兴致,“何以见得?”
“李仲闻六岁之时,就有仁爱之心,到了他十二岁之时,李太尉竟敢放他出去游学,这说明他的武艺足以应付大多数壮汉,弓马娴熟恐怕不比我差。”
姜松点评道:“一个辨察仁爱、熟读兵法史书、弓马娴熟之人,还交游广阔,最重要的是这孩子还年轻,假以时日,成就应当是五俊中最大的。”
姜松说的仁爱之心,其实是李仲闻六岁之时发生的一件事。
有一天李仲闻去李家的武库选马鞭,见到管理的管事一脸愁容,好奇之下询问,得知是李太尉一副心爱的铠甲被挖洞的老鼠给咬了,管事的以为自己会在劫难逃,至少会丢掉管事的差事。
李仲闻知道之后,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弄出了一个洞口,故意在李太尉回院子必经之路坐着,李太尉见孙子哭丧着脸,疑惑之下问他何以如此。
李仲闻捧着那件破了洞的衣服带着哭音道:“听说衣服被老鼠咬了,衣服的主人就要染上霉气。”
李太尉笑着教导他:“瞎扯的事,不用信这些。”
到了当天晚上,那位武库管事如实的上报了老鼠咬破铠甲的事,李太尉一下子就将李仲闻所为联系起来,笑了笑,其后也没有责罚管事。
为上位者,当有仁爱之心,更要有宽容之怀,李仲闻小时候已有此之性,还有急智,无怪乎姜松会看好他。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却是另一方面。
姜松赞了一声,“最让我看好此子的,乃是他并不是很在乎世家与寒门之间的鸿沟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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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要被我家蠢狗蠢哭了,做错了事,见我看它,然后它就开始躲,来回在沙发上跑,要躲开我的魔掌,被我在沙发上打了两下,跳下沙发绕着桌子跑了一个来回,又跑回沙发上......然后我又毫不费力的打到了它......【#蠢成这样,实在是太丢我脸了#】
话说我头像就是我家蠢狗,可是不造为啥放上去歪了斜了【手动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