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关如月陷害于我,当日,关如月滚落山崖,微臣恰巧经过,听见有人呼救,怎能坐视不理?”
“不料微臣也困于山洞之中,孤男寡女,共处一夜。谁知,第二日,关如月竟以死相逼,若我不从,就要冯府满门陪葬,微臣实无他法,才登门求娶。”
“回头想想,关如月在塞外战场都上得,怎么会受困于一个山洞,这难道不是一个圈套吗。”
冯墨青边说边红了眼眶,侧过脸去,似乎受了奇耻大辱。
长宁手握团扇轻轻敲在鼻尖,眼神怀疑:“如此说来,冯大人并不倾心于平阳郡主。可是这两年京中盛传,平阳郡主和冯大人是琴瑟和鸣啊。”
冯墨青转回起头来,眼神真挚:
“那都是关如月逼迫于我,要我与她扮作一对恩爱眷侣,日日用燕王的威名压迫我。稍有不从就是现在的下场,远离京城,不知何时才能归京。”
长宁眼里狡猾的眼神一闪而过,转而眼里全是妩媚:“听冯大人这么说,平阳郡主对大人那是情根深种,不惜污了自己清白,都要与你在一起。”
冯墨青一脸无奈:“我府中有一姨娘,微臣数月都不曾去她院子留宿,只因关如月嫉妒成性,哪怕我多看姨娘几眼,关如月就命人将她打得是皮开肉绽。”
长宁放下团扇,眼神似水波荡漾,妩媚之中透露出几许淡淡的忧郁,盯着冯墨青的双眼:“冯大人与本宫私下见面,被平阳郡主知道了,还不扒了你的皮?”
冯墨青心一横,顾不得那么多,大手覆盖住长宁的玉手:
“因为是殿下,所以微臣不怕,上次宫宴一见,惊为天人,不敢造作,直到在池塘中救下公主,美人在怀,早就心猿意马,整颗心都落在了公主身上。”
冯墨青越说越激动,整个身体都向长宁靠近。长宁假意挣扎,却没有抽回被紧握的双手,只是身体靠后,眼睛里透露着慌乱和欲拒还迎。
长宁轻声说道:“冯墨青,你放肆。”语气里没有皇家的威严,而是女娘的娇嗔。
冯墨青见状,更加大胆,身子再上前一步,一手将长宁一把揽入怀里,一手探向长宁柔软的腰肢,脸埋在长宁的颈窝,贪婪的吸允着少女的甘甜:
“公主殿下,在下对你朝思暮想,哪怕今日公主命人,立马砍了我的脑袋亦不后悔。”
长宁这下是真的慌张了,松开手中团扇,一手按住冯墨青向上攀岩的大手,一手推开冯墨青的胸膛:“不可。”
冯墨青并没有松开长宁,而是抓住长宁推开自己的小手,按在自己胸膛:“公主,你听,在下的一颗心,都在为你跳动。”
男子沉重的呼吸,拍打着长宁绯红的小脸,忽闪睫毛下惊慌的神色,慢慢变成了羞涩的笑意,长宁看着眼前俊俏的男子,暗想,关如月千般算计都无法得到的男子,今日可是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两人长久的注视,空气里的暧昧逐渐升温,冯墨青见长宁并没有过多的抵触,用手扶住长宁的后颈,将唇轻轻地覆盖在长宁的唇上,百般温柔。
两个人在马车上抵死缠绵,不远处的关长林,看着摇晃的马车,脸色铁青,回头看向关如月。
本以为她会伤心难过,但是在她眼里看到的全是坐实两人奸情的兴奋,对着自己挤眉弄眼,仿佛在说,你看,你看。
关长林见如月这个样子,更是生气:“小妹,二哥这就上前,扭他二人,面见陛下。”
关如月拦下关长林:“二哥,时机未到,还需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