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如何是好?”云紫烟急切地问道,“我们得想个办法帮你解除这门邪术。”
“办法也不是没有。”任风流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曾在一本古籍中看过,合欢神功可以破除淫梦术。只要我们双修合欢神功,便能将我体内的邪术之力化解。”
“双修?”云紫烟脸颊绯红,娇羞地说道,“这种事情,我们怎么能做呢?”
“云姑娘,如今事态紧急,我们只能行此下策了。”任风流恳切地说道,“为了解除这门邪术,我宁愿牺牲自己的色相,也不会让云姑娘受到任何伤害。”
云紫烟听罢,心中不禁感动万分。她深知任公子是个正人君子,绝不会做出轻薄之事。于是,她鼓起勇气,点了点头,道:“那好吧,为了救你,我们只能破釜沉舟了。”
说罢,二人盘膝而坐,气沉丹田。云紫烟双手搭在任风流的手腕上,双修合欢神功开始运转。两股真气相互交融,如涓涓细流汇入大海。任风流体内的淫梦术逐渐被化解,他的眼神变得清澈明亮。
“多谢云姑娘相救之恩。”任风流感激涕零,“如今我已经脱离险境,再无后顾之忧了。”
“任公子不必客气。”云紫烟温柔地说道,“我们是同命相连的人,理应互相扶持。”
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壮汉闯了进来,怒气冲冲地吼道:“小子,你这‘假李鬼’好大的胆子!竟敢假冒我“真李逵”的名号!”
任风流和云紫烟吃了一惊。任风流站起身来,定睛一看,来人竟是江湖人称的“真李逵”毕凡!“真李逵”毕凡,虎背熊腰,面如锅底,手持一柄大铁锤,威风凛凛地站在门口。他瞪着一双铜铃般的大眼,怒视着任风流,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任风流不禁打了个寒颤,但还是硬着头皮,挺起胸膛,道:“你是什么人?竟敢闯入我房中,打扰我与云姑娘的雅兴!”
“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头做了什么好事!”毕凡怒气冲冲地吼道,“假扮我“真李逵”的名号,到处招摇撞骗,真是可恶至极!”
“你胡说什么?”任风流辩解道,“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是任风流!什么“真李逵”,我可从未听过!”
“任风流?”毕凡冷笑一声,“真是好笑!我才是真正的任风流,你这个冒牌货!”
云紫烟见二人争吵不休,便插话道:“二位任公子,有话好好说。何必为了一些虚名而争执不休呢?”
“云姑娘,你不知道这小子的恶行!”毕凡道,“他假冒我的名号,到处招摇撞骗,败坏我的名声!今日我定要与他一较高下,以正视听!”
“谁怕谁啊!”任风流挺身而出,“我任风流行走江湖,靠的是真本事!你若不服,尽管放马过来!”
毕凡哈哈大笑:“好!既然你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罢,毕凡挥起大铁锤,猛地向任风流砸去。任风流身形一闪,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他顺势拔出腰间长剑,与毕凡激战起来。
一时间,房间内剑气纵横,铁锤翻飞。二人身法灵活多变,时而飘忽不定,时而刚猛无匹。看得云紫烟眼花缭乱,不禁为任风流捏了一把冷汗。
几个回合下来,任风流渐渐落于下风。毕凡的铁锤威力无穷,让他难以招架。而毕凡则越战越勇,一招比一招狠辣。
任风流心中焦急,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他忽然想起云紫烟曾传授给他一套“云中剑法”,此时正好派上用场。
他挥剑而起,身形如云朵般轻盈飘忽。剑法时而如流水般绵软无力,时而如狂风般凌厉无匹。毕凡被这突如其来的剑法弄得措手不及。
云紫烟见状,心中大喜。她知道这“云中剑法”正是毕凡的克星。她不禁低声吟唱起一首古诗:“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任风流听到云紫烟的吟唱,心中一动。他挥剑而起,化作一道青烟般的气流。在毕凡惊愕之际,一剑刺向他的胸口。毕凡躲闪不及,被任风流的剑气所伤。他后退几步,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你……你这是什么剑法?”毕凡喘息着问道。
“此乃云中剑法,非你所能敌也!”任风流得意地笑道,“你若知错能改,从此不再招摇撞骗,我便饶你一命。”
毕凡听罢,心中不服,怒气冲天。他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咬牙切齿地道:“小子,今日我若不将你拿下,誓不罢休!”
说罢,毕凡挥起铁锤,再次向任风流猛烈攻击。任风流身形闪动,巧妙地躲过一击又一击。他手中长剑舞得密不透风,与毕凡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二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房间内剑气纵横,铁锤与长剑相撞发出金铁交鸣之声,令人目不暇接。
云紫烟看得如痴如醉,她感叹道:“自古英雄出少年,今日得见二人真乃幸事!”
此时任风流渐感体力不支,而毕凡却越战越勇。他忽然大喝一声:“小贼,休得猖狂!”然后一跃而起,铁锤直取任风流头部。
任风流一惊,急忙举剑格挡。只听“当”的一声巨响,任风流被毕凡的铁锤震得连连后退。他只觉得气血翻涌,几乎要吐出血来。
然而在这危急关头,任风流并未放弃。他想起云紫烟曾告诉他:“英雄豪杰,不屈不挠!”于是他强忍伤痛,挺剑再次向毕凡攻去。
毕凡见任风流如此顽强,心中也不禁佩服。他暗道:“这小子勇气可嘉,今日我便成全他!”
于是毕凡收起铁锤,一掌向任风流拍去。任风流见状大惊失色,他以为毕凡要下毒手。然而当他被毕凡一掌击中时,却只觉得一股暖流涌入体内,痛楚顿时减轻了许多。
“你……为什么手下留情?”任风流惊讶地问道。
“我与你也算不打不相识。”毕凡笑道,“今日比试至此结束,我承认你比我更有资格称‘任风流’之名。”
任风流听罢十分感动:“多谢兄台高抬贵手!其实我也不愿与人争斗,只因江湖险恶,我不得不防。”
“好!你有如此见识,令我钦佩。”毕凡抱拳道,“从今往后,我与你结为兄弟如何?”
“甚好!甚好!”任风流大喜,“有兄弟相伴,人生何其快哉!”
云紫烟见二人化敌为友,心中也十分高兴。她微笑着道:“二位公子豪气干云,真乃英雄出少年!今日有幸得见二位真英雄,小女子不胜感激!”
“云姑娘谬赞了!”毕凡与任风流齐声道,“我等只是江湖小人物,姑娘乃是仙子下凡,令人神往。”
任风流哈哈大笑道:“紫烟姑娘、毕凡兄弟,快醒醒!现在你们知道淫梦术的厉害了吧?!”
云紫烟与毕凡闻言,顿时羞愧难当,齐齐低下了头。他们睁开眼,发现任风流正一脸坏笑地看着他们。
任风流打趣道:“云紫烟,你可是咱们武林中的一朵花,没想到却被毕兄这呆头鹅给打败了。”
云紫烟瞪了任风流一眼:“哼,你这个大坏蛋,净会开玩笑。”
毕凡这时也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和云紫烟一同躺在地上,不禁有些尴尬。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然后向云紫烟拱手道:“云姑娘,这次是我输了,甘拜下风。”
云紫烟也起身行礼:“毕少侠,其实我也不是你的对手,淫梦术太过厉害。”
毕凡闻言一愣:“什么?淫梦术?这是怎么回事?”
任风流解释道:“毕兄,这淫梦术可是我的独门绝技,能让人陷入幻境之中。刚才你和云姑娘就是在幻境中比试了一场,只不过你们都没有发现而已。”
毕凡听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真是神奇无比。任兄,你能不能教我这淫梦术?”
任风流摇了摇头:“这淫梦术非同小可,不能轻易传授。再说,这也不是正道武学,用之不当会有损心性。”
任风流哈哈大笑道:“紫烟姑娘、毕凡兄弟,快醒醒!现在你们知道淫梦术的厉害了吧?!”
云紫烟与毕凡闻言,羞愧难当,低下了头。他们睁开眼,发现任风流还是一脸坏笑地看着他们。更令毕凡惊讶的是,他的对手竟然是云紫烟,两人此刻正躺在一张床上!
任风流打趣道:“毕兄,你这是怎么了?和云姑娘可是英雄惜英雄,最后竟然滚到了一张床上!”
毕凡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任兄,这……这可不是我本意啊。”
云紫烟也有些不好意思:“毕少侠,这事儿可不怨我,我也被淫梦术迷晕了。”
任风流大笑道:“哈哈,这可真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啊!你们俩这也算是有缘千里来相会了。”
毕凡苦笑道:“任兄,你就别拿我们开心了。这淫梦术真是害人不浅啊。”
任风流摆摆手:“好了好了,开个玩笑而已。这次比试你们都没有分出胜负,下次再找机会一较高下吧。”
云紫烟与毕凡闻言,顿时羞愧难当,齐齐低下了头。任风流看着他们,又继续调侃道:“哎,两位真是郎才女貌,可惜却着了人家的道儿。不过这也算是一段难得的经历,不虚此行啊!”
云紫烟娇羞地捶了捶任风流的肩膀:“你真是个大坏蛋!”
毕凡也忍不住笑道:“任兄,你这淫梦术真是神奇,我差点儿就信了。看来我与你还有一段较量在后头啊!”
任风流摆摆手:“算了算了,兄弟我开个玩笑而已。再说,淫梦术也不是我的绝技,我只是略知一二。”
任风流哈哈大笑道:“紫烟姑娘、毕凡兄弟,你们还是快醒醒吧!现在你们可知道我这淫梦术的厉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