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的知道了。” 肖嘟嘟搓了搓手又说:“昨天天将要黑时,石师傅来找过大人。当时我见大人在认真办公便自作主张让石师傅先回去了。如今大人不知道什么醒来,我怕石师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所以,就…………” 。
左锦听的眉头直拧,“昨天你怎么不喊我一声?”。
“当时您与飞哥他们在商讨几天后大人远行的事,我就没去。后来,我就给忘了。” 肖嘟嘟瞅着地上的石板,不敢看左锦的表情。
“这事你别管了,一会我去前面问问看。” 见肖嘟嘟点头了,左锦想了一瞬又说:“一会我要出门一趟,你还是别做饭了,直接去膳堂用吧。”
“行行行,需要小的跟您一起去嘛?”
“不用,你用完饭就在院里守着大人吧。” 左锦说完便大步离去,他得去腾飞那里看看阿道如何了。
阿道知道空无逝世后,整个人都变得很沉默,经常发呆,有时候还会用自己的国话自言自语。
他家大人说这是受刺激了,估计与他以前经历的事有重叠才会这样,这需要他先分清两件事是无关联的,不然旁人的劝解只会适得其反。
左锦反正听得云里雾里,不过他家大人看的明白,他只按照他家大人说的去做就行。
到前院的时候,衙役都起了,正在墙道里或谈天说地,或锻炼身体,或舞刀弄枪。
看到左锦后都喊了一声“左哥”。开始左锦面对这个称呼还很抗拒,因为整个县衙没有人比他年纪还小了。
后来他给他家大人吐槽了一下,他家大人说的啥他忘了,大概就是:“你乃我的亲随,整个富饶再无人比你跟我亲近,别说你才十三四,哪怕你只是六岁小儿,哪怕他们喊你一声左爷,你也是能受的。”
就这他才明白,左哥这个称呼不是因他而是因他的身份,所以,是一种恭维也好,是一种拉近距离的客套也罢,他都要大大方方的受着且要理所当然。
左锦一一笑着应了,偶尔还点点头。不需要他往里走多远,自有人去通知肖岸来见他。
左锦暗道“原来这种感觉,就是很多人所苦求的权力”。
肖岸确实不一会就迎了过来,左锦的态度也比前一秒热情了很多。面对大人可用的人时,总要用热情让他们都潜移默化中,感觉大人对他是满意的。
也省的其他人怠慢了这个领头,生起不该有的心思,做些不可做的动作。
两人边说边顺着墙围走,从膳堂走到史舍,又来到县医处。
问了问腾飞阿道的身体情况,确认无碍后,三人又与阿道说了说一会回绵山的事,安抚了一下他的情绪,两个人就领着他出了县医处,往膳堂行去。
到了膳堂处,左锦见一人正提着饭盒往外走,才想起来他还要去见一下石望生。
“这是给石师傅送的早饭?” 左锦快走两步拦下送饭的衙役问。
“啊。是的,怎么了吗?” 衙役愣住,懵懵的问。
“我正好找石师傅有事,你去连我的饭食也准备上,一会我自己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