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他急忙扯过床上散落的那块红布,盖在头上。
“怎么办,怎么办要是被发现我是个男的,会不会给我浸猪笼啊?”许温言心里不断脑补着。
随着进屋的那人缓缓朝着许温言靠近,他的心跳没有一点在节奏上,胡乱跳动着。
“要死了,要死了。”
一双粗糙的手牵起许温言瘦弱的左手,原本的许温言虽然说不上强壮,但是什么胸肌腹肌肱二头肌都是有的。
开玩笑没点力气怎么在图书馆工作。
只是他魂穿的小子实在太瘦弱了一些,就拿眼前这个汉子来说,他的手腕有许温言的两个那么粗!
渐渐的,盖头也被那汉子揭开,还没等许温言有什么反应,汉子一把将他抱起,随后轻轻丢在床上。
许温言深深咽了口口水,他也尝试过挣脱那汉子的怀抱。
可是那汉子比如今的许温言,强壮的不是一星半点,自己在他手里跟个小鸡一样,果然死定了许温言心想。
许温言安静躺下流下贞洁的泪水。
终究还是要来了吗?
可惜。
并没有如许温言脑补的那样的那样。
没等许温言思考着什么,那大汉便开始脱衣服。
许温言上手扯住那大汉的衣服:“嘿(一声)大哥,大哥!使不得,使不得啊。”
只是没想到那大汉被许温言这么一拽还真老实了不少。
汉子只是侧着身子抱住许温言,将许温言的头埋在他那厚实的胸肌上,就这样便睡着了。
感受着汉子吐出的酒气,许温言不禁翻了个白眼。
“本以为你要来个大的,就这?就这?”
不对,你到底在期待什么啊!
这还是他第一次躺一个男人的怀里,就是味实在太大了,也不知道这人多久没有洗过澡。
一夜过后。
原身的记忆缓缓出现在许温言脑海里,让他有些难以接受,原身本是许家村许富的儿子。
许温言出生便身体羸弱,许富找算命的算过了,说是许温言此生夭折的早,似有邪祟会上身,让这许家早做打算。
原本这许温言的母亲,张氏,打算直接将他丢掉的,可家里两个老人不愿意,说这丧尽天良,是要下地狱的。
许温言的身子也就越来越虚弱,恰好在他十六岁这年,遇见了这陈三林丧母。
陈三林的母亲是前两日走的,她把家里的宅子卖了,硬是给这唯一一个儿子娶了一个媳妇。
令他母亲在地下怎么都没想到,那张氏能做出替嫁这种勾当,不就是欺负村里人都不会认字嘛,那张氏在写婚书的时候,名字写的可不是他们家二女儿,而是许温言。
这林国因为早些年重男轻女,生下来的女儿大多都扔去山上喂狼了,如今男女的比例都能达到2.5:1了。
所以到近代所行这龙阳之事,也不是什么稀罕的,只是拿不出台面,依旧被大部分都人唾弃。
也正是男子与男子结婚算是合法,这张氏才有些肆无忌惮,反正白纸黑字就那么写着的,爱要不要吧。
要说这许温言实在也够可怜了一些,在许家即使身子不好也要下地里干活,一干就是好几个时辰,回了家还得看全家人的脸色吃不饱饭。
虽然他干的慢,但是时间久了也能分担一些,可神奇的是,他日日在那太阳地下晒着却没见黑。
全村的汉子肤色都是带点黝黑的,唯独他依旧白净。
回忆到这里,许温言微微睁开眼睛,却没想到,跟那陈三林直接来了个四目相对。
昨日天黑只知道这汉子是个五官硬朗、轮廓分明、身材顶好的,却没想到还挺年轻,好看说不上但绝对是耐看型的。
陈三林皱眉,眼里满是疑惑。
许温言从陈三林的怀里挣脱开来:“那个,大哥你听我狡辩......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