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唇红齿白的少年唇角微勾，笑容藏着揶揄，“你可以说一二三四五……”

夜笙：“……”

君衍突然莫名其妙的话，让夜笙有点懵。

几秒之后，夜笙明白的点头，“一二三四五，你是小老虎……”

君衍：“……”

你可以不用说出来。

“小屁孩，知道皇宫里最多的是什么人吗？”

他突然很想看看她被吓到的样子。

一定很有意思！

亲身经历过被压榨的夜笙觉得最多的是坏人。

所以她很快回答了，“坏人。”

君衍挑眉，漆黑的瑞凤眸闪过一抹恶劣，“坏人最喜欢欺负你这样的小屁孩。”

夜笙：“……”

又被叫小屁孩，夜笙不乐意了，看向君衍，振振有词道：“你也是小屁孩。”

君衍：“……”

虽然这话很欠揍，但无法反驳。

他现在确实只有九岁，只比眼前的小丫头大四岁多。

君衍浑身散发着懒散，“我跟你不一样。”

夜笙打量他几秒钟，最后斩钉截铁道：“一样。”

大家都是人，都是小屁孩。

没道理你不一样，除非你不是人。

“不。”君衍又懒懒散散的靠向雕栏，“我跟你不同，我不傻。”

夜笙：“……”

夜笙：“！！！”

他在拐弯抹角的说她傻。

夜笙很硬气的为自己正名，“真正傻的人才会说自己不傻。”

君衍眉头一挑，态度一如既往的像个小恶魔，“知道像你这样的小屁孩是怎么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