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用着自己送他的物品。
想到此,林思暖又不可抑制的,冲上矛盾和难忍之痛。
“我知道了,谢谢你能告诉我。到时我会联系他,问清楚一切的。”
“好,你长点儿心,注意点他。”
“……嗯。”
“我先吃饭了哈,思暖,先不和你聊了。”
***
陆民正还背着自己给他的包……他一个人在大马路上干什么呢。
她不愿窝囊地承认,多少次她在梦中梦见陆民正遭到抢劫、被人绑架,还梦见过他绝望地坠入悬崖的可怕情景。惊醒,眼睛早已浸湿,醒来依旧缓不过神,任由泪水打湿枕头。
只听到琳琳描述陆民正影单影只的背影,就好像丢了重要的物件一般,心疼,失神。
她爱他。爱得纯粹,爱得深刻,爱得一败涂地。
可是陆民正,又是怎么做的。喜欢一个人,怎么会不来找她?爱一个人,怎么会不想一直和她在一起?
相爱的人,看不见会担心,不联系会牵挂,这样才对。
她这样牵挂他,陆民正呢?
派人去酒店强暴她。
在拉黑之前,她让他给自己说个明白,可他支支吾吾含糊不清;网络上,还荒唐地闪现出关于他与其他女生暧昧互动的画面。他居然不去出力解决和干涉。
况且。发生这么多,就算自己将他联系方式全都拉黑。可他仍然可以用另外的号码联系自己不是吗?
***
她坚决认定,是自己瞎了眼,错爱了一个庸俗无耻、利益为先、徒有其表的衣冠禽兽。
可是,一旦仔细回想与陆相处的点滴细节,那种发自内心感受到的感动和信任,却又让她无法、不敢全盘否定。
“不管你在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
“只有你,对我来说是特别的存在。”
“思暖,我要和你白头到老,老了也要手牵手遛马路。”
说出这些话的人们,也会变心吗。
那一天出差在酒店发生的那一出,是否真是他克制不住,下了这样荒诞的一个手笔。还是另有隐情。她不明白。
被记忆蚕食。同时她的心中,亦余留着修总下午的怒意所带来的震颤的恐惧。
自己怎么就那么大胆,毫不犹豫、自作多情地以为他定会允许自己在会议上开小差,允许自己外出接电话呢?想必,当时在手机上给琳琳回复短信的那一幕,也被他看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