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看不到的事物,尤其是在黑暗中的东西,人总有着本能的害怕。
北里也是如此,伸入炉鼎的手指,总会感觉到有些阴风侵入,莫名的背后也丝丝发凉。
啊!
忽然,北里喊了一声,咬着嘴唇,似闭着眼,手指微微一疼,仿佛被什么咬了一样。
“什么鬼东西,这么疼……”
干骂了一句,北里又恢复如初,因为方才的疼痛烟消云散,只是一瞬。
“果然有药师的体质……”微微凝神,看了下北里的表情,花尼再次将视线移至炉鼎,若有所思:“就是不知是何等级别的体质……“
啊!
又是紧紧一闭眼,疼痛感又再次传来,只不过,换了位置,也是稍纵即逝。
可未等北里松口气,那疼痛竟接踵而来,每次位置都不同。
啊!啊!……
“奶奶滴……这是有多少东西在里面,咬不能咬一个地方啊……”骂声连连,忍着那些疼痛,北里还有些埋怨之意。
“看来,情况还不错!”花尼眼睛亮了,甚至眼神中有着些莫名的兴奋。
只是折舞一直注视着北里的表情,彼痛此也疼,一脸凝重的表情,似乎也联想到自己当年试鼎的痛楚,极难赘述。
北里的脸疼的开始抽搐着,咬破了嘴唇,甚至开始咬牙也磨出“呲呲”的声响。
在疼痛难忍之时,北里已然万般煎熬,脑海中竟又响起了纸鸢那个调皮的声音:“咦……恩人呐,原来你喜欢被咬啊!嘻嘻,纸鸢也来玩玩……”
“啊!?”
此啊非彼啊,并不是疼痛的叫喊,而是觉得此番纸鸢的调皮有些凑热闹的意思。
可就是在纸鸢的话出不久,没有任何声响,没有任何迹象,只是此般安静了下来,甚至北里的疼痛也消失的无踪无影。
“停了?”折舞疑问道,脸上还是挂着一丝担忧。
“五级……”见状,花尼也是镇定自若,然后微微点头道:“已然不错了呢。老身四岁试鼎,引六毒嗜血,昏睡了半个时辰。北里比你强一些,五级的药体,世间也是很难寻到了呢。”
评价完毕,二人皆为满意,只是这时,又被北里惊一跳。
“啊!——”
急促大喊,比之前的声音要大很多,北里拉长着喊声,连忙把手指撤了出来,不小心还把炉鼎的盖子弄翻了。
只见北里用手可劲儿的拍那手掌,嘴里还嘀咕着:“死虫才!拍死你!敢这么咬我!拍死你,以后不给你酒喝!”
“虫才?”
惊讶道,花尼和折舞一阵愕然。
“还不给酒喝?师傅,北里是不是出现幻觉了?记得当时,我也有点轻微的出现幻觉,可不一会就睡了过去。”折舞不知北里话言出何处,猜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