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倒吸一口气——还有这种说法?不愧是瘦马,竟知道这么多不为人知的……房事。
很快,丁氏将平日里与侯府走得近的两名大夫寻了来,分别是万大夫和宗大夫。
这两位大夫最擅长的,便男子隐疾之病,当年安宁侯腿伤以及隐疾,便是他们两人治,虽然最后以失败告终。
两人进入后,为侯爷夫人问安。
安宁侯问,“本官问你们,男子元阳……”
声音一顿,整个厅堂里面,大多是女子,还是一些未婚的年轻女子,这话却说不出来了。
“你们随本官来。”说着,起身到一旁的房间。
“是,侯爷。”
两人跟了进去。
丁氏实在好奇,“沈氏,你过来。”说着,起身去了另一个房间。
沈眠眠跟了过去,一边走,还一边对凤雏招手——开玩笑,侯爷夫人和她一走,那房间里有妓女有女主,如果两人趁他们不在,害了凤雏怎么办?
她想活下去,凤雏不能死!
很快,沈眠眠和世子便随着夫人到了卧房,同时来的,还有李嬷嬷。
丁氏让李嬷嬷关了门,之后焦急问道,“沈氏,你给本夫人讲讲,这元阳……有何不同?”
沈眠眠也有些尴尬,她努力做好自己思想工作,把自己当成生理课老师,开始一板一眼讲了起来——大概就是,元阳有一定代谢周期,长时间不使用,颜色就会暗、浊;经常使用,颜色会亮、清。
丁氏和李嬷嬷两人惊得目瞪口呆——活了几十年,还第一次听说这东西的区别。
白轻舟早就弄了个大红脸。
丁氏问,“这……都是你们瘦马学的东西?”
沈眠眠点头,“回夫人,是的!为了更好服务金主,首先就要了解金主的生理结构。”
啧,说得她都想去成立一个瘦马俱乐部了。
丁氏尴尬地点了点头,“好吧,我们出去……等等,还有个问题,你们两人天天同床共枕,竟然没……同房?”
要知道,丁氏可是着急要孙子的。
沈眠眠哪能不知夫人的小心思,恭恭敬敬回答,“回夫人,自从上次世子惹夫人生气后,世子便一直自责不已。他怕夫人生气、气坏了身子,便没日没夜的抄写《心经》,为了更好为夫人健康祈福,世子沐浴禁欲,并未与奴家同房。”
白轻舟疑惑地看向女子,被女子狠狠瞪了一眼——闭嘴!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敢拆穿我,以后就别留明月院。
白轻舟急忙乖巧地点了点头,生怕女子不高兴。
李嬷嬷红了眼圈,哽咽道,“世子真是个好孩子。”
世子是李嬷嬷看着长大的,李嬷嬷带世子,比带自家儿子、孙子的时间都长,感情也是最深。
丁氏也鼻尖一酸,“傻孩子,为娘身体健康着,你休要自责了!”
白轻舟见母亲如此,内心窘迫极了——他抄《心经》确实是为母亲祈福,但……可以更诚心。
丁氏把儿子招呼了去,心疼地摸了摸儿子的脸,“乖,为娘不生气了,身子也好好的,等这件事过去,就给沈氏提妾位,你放心吧。”
白轻舟听见,激动得立刻跪下,“儿子多谢母亲!”
沈眠眠懵了——不是!她没这个意思!她不想当什么贵妾!也不想被推到风口浪尖!
夭寿啊!女主陷害凤雏,转了一大圈,最后受伤的竟然是她!
随后,夫人带着世子等人、侯爷带着两位大夫,出了房间,回到厅堂。
安宁侯深深看了世子一眼,道,“算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
白轻舟立刻道,“不行,必须检查!”
安宁侯勃然大怒,“你这逆子,竟敢顶嘴!”
沈眠眠嘴角抽了抽——她自责!她之前怎么会惊叹安宁侯颜值?就这种自大的恶臭男,长得再好,也是恶臭!
相反,凤雏虽然软软糯糯,但是香啊!比恶臭男好多了!
白轻舟绷着一张脸,道,“儿子知道,父亲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但已经到这个地步,也不怕最后撕破脸了。现在不检查,父亲心里永远有个怀疑的倒刺,儿子只想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