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六个人，喝了两瓶二锅头，点了几个菜，现在饭店里的供应也不足，只有一个肉菜，好在馒头能吃饱，大家也没人挑理，现在的社会情况都知道，能够吃饱已经很好了，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多了。

现在大家换班了，轮到张大海上七天白班了，今天晚上倒松班，休息一天两夜，后天早上八点上班。

现在的路上没有路灯，天已经是大黑了，又很冷，路上没有看见一个人，路过一条胡同的时候隐约听到有人叫救命，随即张大海打开手电进了胡同。

有四个青年正在脱一个女人的衣服，他们看到了手电光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张大海走到跟前，他们看到是一个人，又看到我的自行车，起了坏心思。

“小子，放下自行车，麻溜溜的滚，听到没？”其中一个对张大海说，还晃了下手里的刀子。

张大海打好车子，从车大梁底下拿出了我的铁棍，“现在放开那个女人滚蛋还来的及”，认真的对他们说。

四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大笑起来，“一个神经病”。刚开始说话的那个小子拿刀冲了过来，张大海拿铁棍一捅，正中他的胸口，他直接飞到了一边，嘴里血沫直流。

“废了他”其中一个人喊，三个一起向张大海冲来。

轮起铁棍横打过去，正中一个人的胳膊和腰，他也飞了出去，抬起一脚中了第二个人的裆部，他的刀倒在了地上，捂着裆在地下滚了起来，剩下的那人楞了一下，手里的刀继续向前刺我的胸口，张大海用铁棍向上一挑，打中了他的胳膊，刀子掉到了地上，轮起一棍打在他的背上，他直接吐血倒地。

这时那个女人也站了起来，露出了一片白花花的胸脯，她从张大海的手里拿起打铁对四人开始无差别的击打，四个人很快没有了动静。

那个女人疯了，这是她给张大海的第一印象，夺过铁棍，张大海对她说。“你疯了，打死了他们我们就防卫过当了，现在快走吧。”

张大海看了看她的胸脯，很白很大。脱下大衣穿在了她的身上，“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她坐在自行车后座上，“轧钢厂第一家属院。”

“我没去过，你给我指挥下，别走错了。”张大海边骑边说。

轧钢厂第一家属院离95号大院也就十分钟的路程，不过这里住的都是厂里的领导干部，都是四层高的楼房，她打开了侧门对我说“进来。”张大海想要回我的大衣，便跟着她进了家属院。

女人的家是四楼，最东户，看家里的摆放就是干部家庭，有沙发，有茶几，有个写字台。上面有台灯，还有台收音机。

“坐下”女人进屋也不换衣服，坐在了沙发上。

张大海坐到了她的对面，这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英姿飒爽说的应该就是这种人，应该也是个干部，从她的脸上，我感觉到了厉害两个字，这种女人一般都很强势。

“叫什么名字？在哪里这上班?”她好像是在审问张大海。

“张大海，红星供销社保管员”我回答了她的问题，“姐，你还我大衣，我要回家了，现在有点晚了”。

“张大海？”她抬头看了我，“今年多大了？”。

“十九了，我说姐，现在真的有点晚了”张大海继续说道。

“大海，你说今天晚上这四个人会不会有人死了？”她问了一个这样的问题。

张大海想了想，现在天这么冷，四个人应该都受伤不轻，在偏僻的地方如果没有人看到，应该会有人冻死。

想到这里他点了点头。

“刚才你说过，防卫过当会被抓是不是？”她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