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乘风,是我两位爹爹的第一个孩子。
我有一个妹妹,还有一个弟弟。
妹妹叫白清清,她小时候可调皮了,跟男孩子一样上蹿下跳的。
我的小弟,才刚出生没多久就被场火给带走了。
小爹爹很自责,那段时间小爹爹整天整天的哭,我看着也想哭。
那时候的我也只不过才几岁,并不是特别明白生死的概念,我只知道我以后再也见不到那个小白团子了。
我身子不好,倒也没有特别不好,只是比起其他男孩子,我没有那么皮实罢了。
因为身子不好,所以我很少能和其他男孩子一块玩。
其他的公子每天不都是打马游街,投壶什么的。
我基本上什么都不能干,尤其到了夏天,他们还喜欢跑到河边去玩水。
因为我经常不跟他们一块玩儿,所以也没人愿意跟我玩儿了。
我越来越孤僻,越来越不想说话,对旁人也越来越冷漠。
我有时候真是不能够理解两位弟弟之间为何会如此恩爱,妹妹会这么活泼,我就好像感受不到这世间其他人的快乐一般,把自己所有的想法全都闷在心底。
后来我上了学堂,接触到更多同年纪的同窗了,有男有女也有哥儿,但我的目光永远都只放在经书上,我对待里面的各种政策问题都理解的非常透彻,夫子对我很满意,但他更苦恼我为何不能与别人更好的相处。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越来越孤单,其他的公子贵女到了如今的年龄也已经被教导如何区分和旁人交往是否有利益。
他们的嘴脸愈发虚伪,有时候能看到贵女之间互相排斥,也能看到公子之间互相设陷阱。
我越来越讨厌和他们相处了,但没办法,现在给我们教书的夫子是当今陛下之前的夫子,我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好的夫子了。
所以我就这样忍受着,直到后来,我遇见了一个人。
他叫霍晏珩,长得很高大,手臂比我的腿还粗,看着绝对是比我强大的人物。
我自小身子弱,自然习不了武,多走两步都会喘,比起眼前的这个人,我觉得我真的是太柔弱了。
听夫子说他原本是上的民间学堂,后来他那个做将军的爹不知为何突然把他转到了这边。
我原本以为他和其他公子闺女一样,心眼子多的很,但观察下来我发现,他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
相反他刻苦读书,对于夫子留下来的思考内容也非常的注重,只不过他的文科到底是没我好,所以夫子也明里暗里让我去教教他。
我们第一次说话是在一个午后,或者留了一个关于治洪水的问题,他在旁边急的抓耳挠腮,怎么也想不出来。
我觉得他好烦,所以忍不住多说了一句话,结果这一句话居然把他的思维全都打开了,后来他就经常缠着我,让我教他。
从来没有人这么热情的对待过我,我只是接待人与人之间的不信任罢了,可是霍晏珩似乎并没有别的想法,他也不嫌弃我不能陪他上树抓鸟窝,不能下河掏鱼。
在日复一日的陪伴下,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