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玉华闻言脸色大变,难以置信的看着柳康。
“阿康,你到底在说什么?”
“不要叫我阿康,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连自己的丈夫都想谋害,我当初真的中了邪才会答应帮你。”柳康面目狰狞的喊道。
彭玉华一屁股瘫坐在了椅子上,先是木讷了一会,然后狂笑不止。
“柳康啊柳康,你口口声声说你爱我,说只要我把凌建设弄死,我们不但能双宿双栖,还能拿到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现在事情暴露了,你就把罪名全推到我身上,你一直都在利用我。”彭云华边大笑边说道。
虚弱的凌建设靠坐床头,情绪没有太大的波动,平静的问道:“小华,我对你不好吗?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
彭玉华原来是凌建设的秘书,在一次应酬时,凌建设无意中喝醉了,早上起来时就发现彭玉华光着身子,坐在酒店的床头抽泣。
而自己同样一丝不挂。
虽然凌建设不记得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是一个有担当的男人,于是就把彭玉华娶回了家。
结婚这一年多来,凌建设自问对彭玉华虽不能说无微不至,但也没有亏欠对方什么,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对方要致自己于死地。
“你是没有对我不好,但你却是个死脑筋,凝露生肌散这么好的东西,你就只卖白菜价,要是你肯听我的,把价格上调几倍,我早就是汕城首富夫人了,还会被其它那些阔太太看不起吗?”彭玉华有些癫狂的吼道。
“难道在你心中就只有钱吗?为了钱,你甚至可以杀了我?”凌建设苦涩的问道。
“不然呢?你以为我当初为什么要嫁给你?你难道真的以为我是被你那一句‘我会负责的’感动吗?哈哈哈,别笑死我了。”彭玉华冷笑道。
凌建设苦笑一声,自嘲的摇了摇头。
听到这里,他总算是明白了。
原来在这位妻子的心目中,一直以来最看重的都只有钱。
他叹了一口气,回想起了二十多年前。
当年,正值青年的凌建设为了救一个女童,被一辆大货车撞成了严重内伤,幸好当时遇到了云清子。
云清子不但治好了他,还交给了他一个药方,让凌建设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帮助更多的人。
凌建设没有让云清子失望,这么多年来,他把云清子赠予的药方开发了出来,做成了中成药,也就是彭玉华口中的凝露生肌散。
凝露生肌散对伤口愈合有着奇效,一般的刀伤只要把凝露生肌散撒在上面,不一会就能够止血、凝胶,脱落后还不留疤,犹如新生的皮肤般光滑细腻。
所以一经推出市场,就受到广大群众的欢迎,比某白药都要畅销几十倍。
这么多年来,无数人出天价想从凌建设手中买下药方,但他都不为所动,而且还把价格定到了几乎接近成本价。
虽然利润微薄,但由于销量年年攀升,凌建设的小药厂也慢慢壮大成了现在的凌氏药业集团。
不过凌建设始终牢记云清子的叮嘱,所以哪怕凌氏药业做得再大,旗下的药品都只卖比成本价高一点点。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凌家拥有这么大一个企业,却只住着一套老旧的别墅。
“凌董,念在我跟您这么久,求求您放我一马,这女人才是罪魁祸首啊。”柳康见缝插针的求饶道。
“柳康,你这个胆小鬼,你以为求他就有用了吗?”彭云华歇斯底里叫道。
“闭嘴,你这个贱货,你自己想死自己去,别拉着我。”柳康一把推开彭云华道。
“我跟你拼了。”彭云华啊的一声扑向柳康,在他脸上又挠又咬。
柳康也不甘示弱,撕扯着对方的头发,两人滚在地上扭打在了一起。
看着狗咬狗的两人,莫来仕摇摇头,然后打了一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