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我这妹妹没人照管,小小年纪人还没灶台高呢、就开始自己烧火做饭了。”
“这些也就算了,我们也学着自己克服了。”
“可是你们说他把家里的钱全都卷走了,我一个学徒工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够我跟我妹吃饭的。”
“我这个妹妹还小,每次饿着肚子在大街上捡破烂补贴家用的时候、看到别人一家人一起出门,回去都会偷偷抹眼泪生怕被我看见…”
“本来我们不应该来打扰他的新生活的,但这日子不是实在是过不下去了嘛。”
“而且他到底还认不认我们兄妹俩,也没给个准头话。”
“我们这次来找他,就是想让他给我们个准话。”
“要是他真的嫌弃我们是拖油瓶,那我们就立马回去、只当以后没他这个爹。”
何雨柱说完后,立刻有人问道:
“那你娘呢?”
“你们过的这么惨,她都不来看看你们吗?”
周围人都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但是又不敢随意的说出口。
毕竟他们也是猜想何雨柱从来没提到过他娘,那很有可能是他娘早就去世了。
不过这也只是猜测,这种没真凭实据的话可不敢乱说。
万一不是呢,他们这不成咒人家死了吗?
何雨柱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
“我娘,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就没了…”
“她走的时候我已经能记事了,就是可怜了我妹妹、长这么大都不知道亲娘长什么样。”
“一开始我们知道我爹谈了对象,我们是真的为他感到高兴。”
“想让他把人带回家来,我们也好认认人。”
“可惜那个女人好像不是很喜欢我们,在知道我们的存在后就跟我爹大吵了一架…”
“这些都是我偷偷听到的,我爹没有跟我们说他去了什么地方。”
“但是之前我听他说,他找到的对象是保城人氏。”
“所以我才估摸着,带上妹妹来保城碰碰运气。”
何雨柱这话已经说的很明显了,就差把白寡妇撺掇他爹抛弃儿女写脑门儿上了。
车厢里的人,基本上岁数都有三十多四十岁了。
这个岁数的人,只有极少数是还没有结婚生子的。
本来他们就对何大清抛弃亲生子女、跟寡妇私奔,颇为不赞同。
这下好嘛,这个寡妇也不是省油的灯。
有热心群众当众说道:
“孩子你别怕,我家就是保城的。”
“大半个保城,就没有我不认识的人”
“你那个混账爹要是敢不认你们,大妈就带人天天堵他去。”
“你跟大妈说说,你知道那个白寡妇叫什么名字吗?”
寡妇很常见,但白姓很少见。
偌大的一个保城,她还真是一时想不起来哪里有个姓白的寡妇。
很大的可能就是,这个白寡妇之前并不是保城的城里人。
她极有可能,是从农村嫁到城里来的。
白寡妇的名字,上辈子何雨柱还真不知道。
不过这辈子多亏了娄半城给的资料,他对白寡妇家也算是了如指掌。
不过,他可不能表现出来。
他现在的身份,可是一个凭着一腔热血千里寻爹的苦命孩子。
“我记得,我爹好像管她叫明玉。”
“大妈,您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