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悦正跟刘光明和陈叔聊天时,桑谦端过来两杯新泡好的热茶。
“两位叔叔喝杯茶暖和下,”桑谦像个小大人一样,沉着冷静的招呼着两位客人。
刘光明有些吃惊的打量着桑谦,笑着调侃道:“记得初见你那会儿,你还躲在你姐身后不敢吱声呢,这才过了多久,你这小家伙竟然这么懂事了,好啊!”
听了刘光明的话,桑悦也感到很欣慰。
这段子日弟弟的确成长了不少,以前那孩子胆子小还害羞,一见生人都不敢说话,经过她的一番调教,加上和村里人相处这一段时间,弟弟的确比之前开朗了许多,而且更会来事了。
桑谦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乖乖撤到一旁去了。
刘光明转回话题,聊到今日来此的目的:“陈叔的父亲前些年生了场病,之后半边身子就动弹不得了,只能常年躺着。这几年他也带父亲去不少地方看过,但一直没有治好。这不听说你治好了一个卧床没有意识的病人,他就想来找你替他父亲看看。”
桑悦听完刘光明的话,看向陈叔,觉得这人举止不凡,最不济也是个小领导。
她不敢怠慢,忙问起他父亲的一些症状。
通过简单的了解,她大致推断出陈叔父亲应该是脑部出血导致的偏瘫。
至于能不能治好,她可不敢打包票。
陈同见桑悦半晌没说话,有些紧张的问:“小桑同志,我父亲的病能治吗?”
“这个要具体看过才知道,不过我之前也没遇到过这样的病人,经验怕是不足。”
陈同明白桑悦的顾虑,保证道:“不管小桑同志能不能替我父亲治好病,我都不会亏待了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怕治不好陈伯伯的病,让你们白欢喜一场。”桑悦坦言道。
“放心,我们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陈同说的是实话,这些年他们家不知拜访了多少名医,花了多少钱,都没能治好父亲的病,他们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就算眼前的这个小同志治不好父亲的病,他们也不会怪她的。
刘光明也在一旁帮腔:“小桑啊,你就去帮忙看看,尽最大所能便是。”
“好,既然你们那么信任我,我就跟你们去一趟,稍等下,我准备下东西。”
桑悦借着收拾东西的时机,从空间里拿出银针,放在王桂花替她缝制的医药包里,然后才跟着刘光明二人离开。
今日是阴天,屋外已经开始飘起雪花,刘光明是开着公社的车子来的,桑悦此行倒是没遭什么罪。
车子一路开到公社,停在一幢别致的二层楼房前。
这就是陈家啊,看着挺气派的!
桑悦在心里暗忖:她猜对了,这位陈叔来头果然不小。
很快,桑悦跟着陈同进了屋子。
东屋的炕上,躺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这就是陈同的父亲了。
陈老爹虽然常年卧床,却被收拾得很干净,房间里一点异味都没有。
陈老爹的精神头也不错,看见桑悦来了,嫌弃的冷哼一声,别过脸嘀咕道:“来了那么多大夫都治不好,今儿居然弄来个黄毛丫头框我,真当我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