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被何雨柱这一动,醒了。看到何雨柱激动的说道:“柱子,你醒了,我去找医生。”说完,找了医生过来。
医生过来,看了下,说道:“这段时间,就不要吃饭了。我们这面会给你输葡萄糖。你呢,尽量少说话,不然影响恢复。”
医生走了,易中海坐在凳子上,对着何雨柱说道:“柱子,你好好养伤,工厂那边我给你请假。对了,这个是交费的发票,费用我帮你垫付了。”易中海把单子放在床头,“我先回了,吃过饭,我让你一大妈过来照顾你。”
回到大院,易中海来到闫家,把自己的想法跟闫埠贵说了一下。闫埠贵看着易中海说道:“老易,你这做的就不地道了,人家刚住进来,你就想着把人家赶走啦。”
“老闫,你也看到,昨天把柱子打成那个样子。他要还住在大院,不知道还要闹出多少乱子。”
闫埠贵想了想,“我觉得还是不妥,街道那边问起来,不好交代啊。”
易中海从兜里掏出两块钱放在桌子上,“只要你表个态就成,其他我来做。”
“这事,你要问老刘,他要同意我就同意。”闫埠贵把钱揣进兜里,笑着说道。
易中海站了起来,“行,我去找老刘聊聊。”说着,走出闫家,去了后院。
易中海走后,三大妈走了过来,小声说道:“老头子,你同意老易,把柳辰赶出大院啦。”
“同意?我什么时候同意了?”闫埠贵看了三大妈一眼,说道。
“你刚刚不是说,老刘同意你就同意吗?”
闫埠贵嘿嘿笑道:“这事啊,甭管我同不同意,老易都会想办法把他赶出去。我呢,只要不反对,老易也不会说我什么,他要的就是我的一个态度。我既得了好处又不驳了老易的面子,一举两得。”
后院刘家,易中海跟刘海中说将柳辰赶出大院的事。“老闫同意了?”
易中海点了头,“他同意了,现在就差你的意见了。”
“老易,我感觉这事不妥。人家有没有做危害院里的事,你要把人家赶走,你这不是让我犯错吗?”
“老刘,昨天你看他把柱子打成什么样了,他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如果他哪天一不如意,把光齐打了,怎么办?你也不想你管理的后院有个刺头吧。”
易中海的话,说中刘海中的要害。刘海中最关心两件事,一是刘光齐,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打过骂过,好吃好喝的都紧着他;第二件当官,管事大爷怎么也是个官,如果柳辰在后院扎刺,这不是说他刘海中能力不行吗?这不是影响他仕途吗?
“这事我同意了。当然,我只是看不惯他殴打大院街坊,给我们大院抹黑。”刘海中喝了一口水,说道。
易中海没有去管刘海中牵强的说辞,起身去招呼大院街坊开全院大会。
柳辰正在下着面条,其他住户告诉他马上要开全院大会,让他去中院。柳辰只是回了一句知道了,继续下着手中的面。
中院,一张方桌摆在中间,易中海做主位,刘海中闫埠贵分别坐在两边,其他住户或站或坐在他们四周。聋老太太也被他请了出来。
易中海看到除了柳辰,其他街坊四邻都到了,就表示可以开始了。开这个全院大会,主要是说柳辰的事,他来了还不好说。
刘海中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说道:“这个,今天开这个全院大会,主要说的是我们院子个别住户,不团结邻里,啊,有损我们大院的形象,啊。我认为这种行为是不道德的,我们要坚决抵制这种行为.......”刘海中说了十分钟,都没有说到重点上去,易中海轻咳一声,给他提个醒。刘海中不满的说道:“下面请一大爷说两句。”
易中海坐直身子说道:“今天开这大会,只说一点。昨天的事大家都还记得吧,我就不多说什么了。我只想说的事,我们大院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恶劣事件,给大院造成不小的影响。如果这事传到街道,我们四合院先进就会被取消,我们应该坚决不同意这事发生。”
“对,中海说的对。我们应该将这恶人赶出我们四合院。”这时聋老太太说声道。早上易中海找到她,说昨天晚上,何雨柱被柳辰打进医院,气的他要去砸了柳辰的玻璃。易中海把她劝了下来,然后让她支持自己将柳辰赶出大院。
“老太太说得对,我们不能让种恶人,在我们大院为非作歹。坚决要求他搬出我们大院。”易中海说完,看向刘海中和闫埠贵,示意他也说说。
“我支持一大爷的决定,我们要和恶人斗争到底,维护我们大院集体的利益。
闫埠贵没有发言,端起搪瓷茶缸,一个劲往里面瞅,像是能看出花来。易中海知道这事指望不上他了,对着街坊说道:“大家有什么看法,也说说。”
“我同意一大爷的做法,让这种人在我们大院,谁知道会不会打傻柱一样,把我们也打了。”
“对,一大爷做的对。”
“应该不会吧,昨天我看到傻柱过去一脚把人家门给踹开了,人家才打他的。我们不惹他应该不会打我们吧。”
“是啊,是啊。要我是他,傻柱这样做,我也会踹他的。”
众人七嘴八舌,有同意,有反对,各持己见。
这时,一个贱贱的声音传来,“我听说傻柱了,傻柱怎么了不会被打了吧。从前院走进来三个人,一个年纪差不多二十多岁的青年,和一对中年夫妇。走到进前,在人群中扫了一眼,疑惑道:“傻柱那个傻子真不在,不会真被打了吧。哈哈,我是不是要买挂炮庆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