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父亲的话有道理,也知道自己内心的痛苦和挣扎,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平复心绪,但眼中的悲伤却难以掩饰。
楚长悦本不想掺和长辈们的事,今晚她只想好好放松下,无奈,练武之人耳力就是好,不想听到都无法。
她听到了祖父对父亲说的话,心里当下就有了与胞弟楚长灏一样的想法。
冬梅姑姑自她回来后也没有找过她,应该说夏氏不可能做出什么让祖父他们不快的事情,可看看父亲那郁郁寡欢的神色,还有祖父的话里有话,楚长悦觉得定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你要是担心爹,我一会让十三去打探下,想来是岳母老毛病又犯了”上官晨把一块剔了刺的鱼肉放在楚长悦碗里,轻声安慰道。
前世,岳母对悦儿也是不冷不热的态度,就算到了最后,夏氏也只是想起小儿子来。
上官晨自从与楚长悦成亲后,跟着她叫楚泽奕为爹,她叫夏氏为母亲,他就称呼夏氏为岳母,亲疏远近通过这些称呼就能分辨得出来。
半夏听到姑爷说的话,瘪了下小嘴,还是小声嘀咕道:“二夫人什么时候能不区别对待小姐与三少爷,太阳定是打西阳出来的,小姐走了几个月,我与秋菊从没有听到过夫人念起小姐”
“到是老夫人与大夫人时常愁得食不下咽”
秋菊只不过转个身拿吃食的功夫,就听到半夏的小嘴里嘀嘀咕咕说了一通。她的声音虽小,但在秋菊耳中却如惊雷般炸响。
平常秋菊常对半夏说,她们俩能分到小姐身边伺候,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小姐不仅心地善良,待她们这些下人也是极尽宽厚。
正因如此,秋菊更加明白身为奴婢的本分,主家的任何人与事,都绝非她们这些做下人的可以随意编排的。
她走到半夏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与提醒,小声道:“半夏,你忘了平常吕嬷嬷是怎么教导我们的了吗?”
半夏被秋菊一拍,顿时惊醒,她的小脸瞬间变得苍白,仿佛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失言了,她紧紧抿住嘴唇,低下了头,不敢再看秋菊的眼睛。
手中紧紧抓着吃了一半的鸡翅。
秋菊见状,心中不禁一软。
她知道半夏并非有意犯错,只是为自家小姐鸣不平,有时难以控制自己的口舌。
秋菊放缓了语气,轻声说道:“我们都是小姐身边的人,更应该时刻谨言慎行,我们平常本就不能为小姐分忧,更不能为小姐招灾,记住,主家的事不是我们可以随意谈论的。”
半夏抬起头,用力点了点头,低声说道:“秋菊姐姐,我错了。我会记住你说的话,也会记住吕嬷嬷的教导,以后不再犯这样的错误,也不会再乱说话了。”
“好了,把这些给小姐端去,你别自顾着自个儿吃,小姐现在可是双身子的人,肚子容易饿”
秦兆煜几人听到楚老爷子的话,品着杯着酒,各自陷入了深思,这位夏氏看来是个不定的因素,也是个不安分的主。
楚家的几个小辈早已加入到自已动手丰衣足食的行列,吃烧烤就要自已动手才能感受到那种气氛。
秦兆逸也难得加入到了众人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