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发生了什么,陆仁贾是毫不知情的。
“路人甲,血脉亲情都可以互相伤害,你为何会对我这么好?就是因为那个你们所说的‘爱’?”阮叶站起身,走到陆仁贾面前,他伸手撑住陆仁贾靠着的浴池边缘。
“你努力向我展示爱吧。”
“是……我会的。”陆仁贾看着阮叶,对方眼里并没有悲伤,好像早就对过往经历不介意了。“我会向你证明我的爱。”
“……嗯。”阮叶离开浴池,穿上了衣服坐在一旁,上衣足够长,能遮住大腿,但平常阮叶都会穿好裤子等着的。
陆仁贾穿好衣服过来要抱起人时犯了难,这么直接抱起来,会碰到大腿吧?
“陛下,能把裤子穿上吗?”
“不要,这是你该考虑的问题,不能碰到我哦。”
陆仁贾叹了口气,去找阮叶的裤子,然后缠在手上,才抱起对方。
把人放到床上,阮叶看着陆仁贾,“一起睡,说好了的。”
“陛下,您现在有些黏人。”
“有什么关系?你是要成为朕妃子的人。”听到陆仁贾称呼他为陛下,他想起来要娶对方为妃的事了。
陆仁贾抿唇,最后叹了口气上了床,和阮叶之间保持了一米距离。
阮叶翻身面朝对方,然后甜甜地笑了一下,闭眼休息了。
〖哼?真难得,我的宿主这么黏着你。〗玄忽然现身,惊讶地说道。
“他不会亲近你?”
〖也会,但没这么严重,毕竟他不会让我去碰他,只会不停地和我说话,仅此而已。〗
玄盯着陆仁贾,缓缓说道:〖宿主对你好像很是信任,所以才同意你和他同榻而眠。平常他喝醉了,也很警惕别人的靠近,即便是我靠近,他也会确认是不是我本人,并且对他没有伤害。〗
陆仁贾默默地听着,然后转身看着阮叶,‘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潜意识里,还是很信任我的?’
清晨,阮叶缓缓睁开眼睛,觉得头有点疼,“是宿醉吗?”
“陛下,微臣去给你拿醒酒汤。”
“嗯。”阮叶淡淡地回应着,然后觉得哪里不对劲,他转头看向陆仁贾,“你怎么在朕床榻上睡着。”
“不是微臣要睡的,是陛下你,不让我走。”
阮叶捏了捏眉心,所以他的酒后黏人病又发作了?果然以后还是适度饮酒吧。
陆仁贾离开后,阮叶穿好裤子靠着床框。头疼得厉害,完全不想动啊。
但是今日还要和那个烦人的家伙说重要的事情,要不会越拖越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