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尤初拦住了他的去路,她热汗淋漓,心跳如擂鼓,低声道:“你能、能躲一下么?”
“你说让我躲?”
在砸门声里,尤初不得不控制音量,要让秦肆听清楚,又要让外面的人听不到。
“我可以出去应付他,只要你不出现。”
“你应付他?”秦肆嘲弄一笑,“看来你果然抗打。”
“……”
哐!
门破了一个洞。
“尤初,你个贱女表子,你给我出来!”
秦度的吼声更加清楚暴戾,尤初心里一慌,一头钻进了浴室!
“……”
秦肆薄唇一勾,也进去,反腿勾上门,咔擦。
尤初看了他一眼后,哆哆嗦嗦地弯腰穿裤子。
过分慌张和害怕,让她的小手骨节都在发青,小身板也在颤抖。
秦肆站在花洒下,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如果要论勾引男人的手段,尤初这样拙劣的技术和池芯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可偏偏,她弯腰时领口内的风光、着急时那急促的喘息、把腿往鲨鱼裤里面套的慌乱、腿上少女白嫩的肌肉…
每一个都是顶级诱惑。
看似不经意,甚至是无意,却无端来了山洪。
秦肆深眸一眯。
不由的想,既然送上门来了,不如试试病情是不是真的好了。
池芯不能刺激他,那么尤初呢?
他伸手,一把把她拽过来,尤初才提好裤子。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扣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身,低头,清洌的气息喷洒:“弟妹,你和秦度做过吧,嗯?”
“……”
尤初卷翘的睫毛一掀,津水在嘴里弥漫,她缓慢的吞下,“大、大哥…”
他暗暗一声:“叫的真好听。”
语毕,他猛然把她提起来,让她坐在盥洗池上,大手一扬,撕开了她上衣的领口。
春光摇晃。
无法言喻。
“啊!”
他用手遮挡,秦肆抓住她的手放在她的身后,他欺身而上,男低音蛊惑霸道:“打你的丈夫还留着做什么,如果他能破开这道门,看到了我们,那正好是你提出离婚的最佳时机,我不介意做你离婚的桥梁。”
“不……”她会离婚的,但她不想落一个和丈夫亲哥哥有染的污名走。
尽管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无法让她清白,但她还想留点名声。
“此时也由不得你了。”
秦肆扯开她胸口的衣服……
同时。
砰。
卧室的门被彻底砸开了,秦度进了卧室。
正要破口大骂,又有一道声音传来,“度儿,你在干什么?”
奶奶?
她也来了?
尤初上气不接下气,胸腔挤压的生疼,宛如死亡边缘。
可秦肆毫不在乎,离她越来越近,直到他的呼吸洒在了她的锁骨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