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沈祁又做了个无比真实的梦。
(注意:本梦境来源于某游戏内容)
他梦见自己来到了一个华丽的剧院,剧院周围皆是枪林弹雨,而剧院舞台的中心,放着一架崭新的钢琴。
聆听着剧院外的枪炮声,沈祁却选择了坐在这架钢琴前面。
“我的剧场,名叫人心。”
沈祁并没有学过钢琴,但在此刻,他的双手忽然变得灵巧。在无意识间,他开始弹奏起来。
沈祁用余光看向钢琴上,正摆放着一把手枪——这是他唯一的武器;还有一副精致的白色面具,静静躺在琴键边上。
“有趣。”
沈祁拿起面具,缓缓戴上——这并没有影响他继续这优雅的演奏。
“艺术需要相当程度的......残忍。”
剧场外,一阵行进声逐渐靠近。士兵们在女特工的带领下,缓缓靠近这个发出优美乐声的剧场。
沈祁却没有丝毫慌乱,而是自顾自演奏着,时而舒缓,时而高昂,琴键中流出的声音,充斥着一丝残忍。
“似乎有客人来了。”
在沈祁的低语中,一队士兵来到了剧场内,女特工迈着轻盈的步伐跟在后面——她那不应该称为腿的腿,闪耀着金属的光泽。
“好戏,现在开始。”
一名士兵小心翼翼地向舞台走去,忽然,他听见脚底下“咔嚓”的一声——那是一处难以发觉的陷阱。士兵被束缚在原地,而周围的陷阱也一并触发,如同盛开的莲花,士兵们都遭到了陷阱的折磨,痛苦地尝试把腿拔出来。
女特工皱了皱眉,显然事情没她想的那么简单。
“那么,开始吧。”
沈祁突然一个转身,轻快地拿起手枪,朝士兵打出一发子弹,子弹瞬间爆开,士兵在瞬间就痛苦倒地。而女特工却灵巧地躲开所有陷阱,跃动着金属的“腿”,拉起钩线,便直接跃向空中。
望着特工的身影袭来,沈祁叹了口气,停止了演奏。
“隐士在水银的斑驳中迷失,骑士丢下了生锈的盔甲;不死的凤凰在奖杯上翱翔,无畏的雄狮消失于虚无的尽头;法老与尘世中隐去,长剑在息声中镇魂;太阳在沐霖中升起,神明在破败中星陨。我是高傲的愚者,我是万物的灵魂,我是渎神的存在,我是最后的戏命。”
特工挥舞起她无比锋利的“腿”,向沈祁刺来。
“最后通牒!”
沈祁则面向她,左手放在右胸,行了一个标准而优雅的礼。
“我于杀戮之中盛放......”
......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