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滩，可不好收拾。”郭以沫用盆里，于实真的头皮擦了擦手指上粘稠的液体，然后说道：“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组织液，黏稠度有点大，过会儿要是干了，恐怕就沁在地面里了。”

言外之意，就是这一滩从于实真身体里流出的东西，现在就要收拾。

姜一息忙着刺激于实真，郭以沫又不可能亲自干，所以说，这个活还是落在了虎爷肩上。

“我现在就收拾。”虎爷识趣的说道：“保证让这地面干净的反光。”

看着地面上的黏液，姜一息却没有什么作呕的想法，在她眼里，于实真像是一个大面包，而这些黏液就是面包上的果酱。

姜一息先是用手掌摸了摸于实真的后背，上面的黏液直接沾满了她的手心。

她抬手看着自己的手心，心里的满足感油然而生，紧接着，姜一息又将手心抬至鼻孔处，她先是轻轻的闻，那股特殊的油脂腥味就扩散进了她的鼻腔。

这种味道中夹杂着血的腥气，反而使姜一息越闻越上头。

马上，她又大力的嗅着手心上的味道，情到深处，她还伸出舌头，对着手心上沾染黏液最多的位置，舔了几下。

郭以沫本来就有些作呕，他看着姜一息的举动，心里的反胃感已经是按耐不住。

可看着姜一息舒爽的表情，郭以沫又不禁好奇起来，这些来自于人体的黏液，在口腔中到底会释放出什么样的味道。

“一息，这味道……很不错？”郭以沫轻声问道。

姜一息的嘴唇微张，只是简单回复了一个‘嗯’，随即她的嘴唇又紧紧闭合，仿佛是害怕气味从口中溜走。

“要不你试试？”虎爷一边擦着地，一边对郭以沫说道。

“试，还是不试呢？”郭以沫的心里本就无比纠结，让虎爷这么一说，他要是不尝一尝，恐怕还会在姜一息面前丢了面子。

“你先尝一下吧。”郭以沫看着多嘴的虎爷说道：“你要是也觉得美味，我就也尝一尝。”

郭以沫的语气中，命令的意味十分明显。

虎爷没有反对，他直接用两根手指在地上随手一划，然后又放在嘴里一嗦。

郭以沫咽了口唾沫，仔细看着虎爷的表情，然而虎爷好像是面瘫一样，其脸部居然没有什么变化。

“怎么样？”郭以沫继续问道：“真的很香吗？”

虎爷自然并不觉得好吃，相反，他还觉得太过腥臭，再加上这种黏稠的口感，让他感觉就像是刚吃过活鱼身上的黏液。

“嗯。”虎爷学着姜一息的方式回答道。

但郭以沫可不甘心，他追问道：“嗯是什么意思？好吃还是不好吃？”

此时虎爷的小心思就很明显了，他觉得既然郭以沫把他当狗，那他也得坑郭以沫一把。

“当然是好吃。”虎爷指着姜一息说道：“你看姑奶奶的表情，多享受。”

说完虎爷为了让郭以沫更加相信，居然又用手指从地上划了一下，这次在放进嘴里嗦的同时，他还故意作出浮夸的表情。

郭以沫左右看着姜一息和虎爷两人，纵使他心里还极度怀疑，现在也不得不去尝试一下了。

与地面上的黏液相比较，郭以沫选择去抹于实真后背上的那些，最起码看起来要干净很多。

接着，郭以沫将抹到黏液的手指放入口中，还没等他像虎爷那般嗦上一口，那股子腥臭味就充斥起他的口腔。

郭以沫被这味道冲的瞳孔都放大了，他立刻张开嘴巴，试图让这种恶心的味道消散出去。

可是他忘了，这种味道是附着在黏液上面的，而这些黏液，此时正黏在他的牙齿上。

也就是说，除非把黏液咽进肚子里，要不然这种味道将一直在口腔中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