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的夏禾，身体还未适应高速移动，直至最后撕裂空间的拉扯感。

虽然有着左卿仙的保护，她并未受到实质的伤害。

但是，自身的反应，却是不可避免的。

一阵阵恶心呕吐的感觉传来。

被夏禾强行压下。

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或者说这难道真的是仙？

凌空漂浮就算了。

骇人的高速移动也就算了。

最后居然一挥手臂，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空间裂缝，带着我穿越了空间来到了这里？

这...

还是人？

张之维的动作，更是震惊了夏禾的三观。

张之维执的是后辈礼？

左前辈？

这个人是张之维的前辈？

为什么他看起来如此的年轻？

容颜不老？

或者是别的？

越想越心惊。

夏禾，擅长魅惑别人的全性刮骨刀，在左卿仙的身边，看不出丝毫的魅惑之意。

她反而是不断的收敛身的魅惑气息，想要把自己伪装成一个邻家女孩的形象。

我不是恶人，我很乖巧！

张之维看着空中的夏禾，笑着问道。

“这是？”

左卿仙笑了笑，声音平淡。

“一个小丫头，就是她把我从闭关之中唤醒的。”

“与我也是有缘......”

“本可赠与她一场天大的福缘......”

“可惜，她是一个全性......”

张之维笑了笑。

“对当年之事，你还是耿耿于怀吗？”

左卿仙摇了摇头，声音依旧平淡。

似乎张之维口中耿耿于怀的事情，并没有引起他任何的情绪波动。

“不可否认，我对全性心怀杀念。”

“但是那是一代的事情，对这一代全性，我并无恶念......”

“仅此而已......”

左卿仙转头，看向了旁边的夏禾。

“小丫头，回答我一个问题，回答对了，我便放过你这次......”

“如何？”

夏禾点了点头。

“还行前辈发问。”

左卿仙笑了笑，目光深邃。

“告诉老夫，何为全性？”

夏禾沉默了片刻，最后缓缓的说道。

“攘弃仁义，而天下之德始玄同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