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任若飞还算有些价值的问题,梵恒筠有些懒散的解释起来:
“我们又不是真对他的家人不利,没猜错的话,等这次回去,他自己就会申请天寒对家人的保护了,既然躲不掉为什么不认命?”
任若飞有些疑惑:
“他不应该觉得这是天寒对他的要挟吗?”
梵恒筠也打开啤酒,喝了一小口:
“他当然可以觉得,但又有什么意义呢?我们从不是平等位置的交易。”
说着他笑了笑:
“太过违逆,会死。”
任若飞毛骨悚然,喝了口酒又很快平静下来。
这是他们的风格。
随即任若飞好像想到什么,接着问道:
“呃,天寒人这么多你们总不至于全部控制起来了吧。”
梵恒筠也没太把任若飞当外人,他小口喝酒,却没有正面回答:
“其实也就是刚开始的一种限制手段而已,到后面熟络了这只会变成单纯的一种保护。”
“如果他们对天寒足够信任的话,那反而可以让他们安心。”
正题差不多了,任若飞又开始吊儿郎当的自我惆怅起来:
“我去,那我想加入天寒不还得给我老爹送过来?”
说着说着,他还叹出口气,装出失落的神色来:
“他的性子可犟了,唉,这辈子估计是没戏喽......”
梵恒筠没有理会,任若飞自顾自想到什么说什么:
“喂,梵恒筠,你是空间属性的呀,要不到时我整点高级魔晶石,你给我搞个储物空间呗。”
“也不用太好的,能装酒就行,我看那些小说里的大侠剑客可都会持酒壶仗剑走天涯的,等以后老了,不干了,我可是要走仗剑江湖的......”
梵恒筠依旧没有理会,听着任若飞喋喋不休,他好像察觉到什么,开口:
“别叨叨了,回去打你的牌去。”
任若飞还没讲尽兴呢,这听到要赶人很是不服:
“喂,你能不能有点良心,这么大的雪天,我暖和的屋内不待在这陪你,你还嫌弃上我了?”
梵恒筠脸上浮现出笑意:“我是有媳妇的人,哪需要你陪?”任若飞撇撇嘴:
“你有媳妇,你媳妇还不一定陪你呢,嘚瑟个啥?”
“哦?”
清冷的女声传来,任若飞一激灵,回身看去。
只见后方,漫天雪花飘舞,丝缕冰尘汇聚,一个有着银色长发的女子从中走出。
她神色冷淡,面容依旧宛若这飘落的飞雪般冷冽,不附任何情感。
任若飞以为是自己看花了,他转回身用满脸疑惑的表情看向梵恒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