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行车停在派出所门口,老爷子牵着吴可畏就进去找公安。派出所公安接到报案,对此也非常重视。
先陪老爷子去了案发现场,将那三根凶器带回了派出所。然后还给老爷子做了笔录,并问老爷子以前得罪过什么人没有?
老爷子当然是将贾东旭给提供了出来。他将国庆期间和贾家所发生的事又叙述一遍,还拉过吴可畏的手臂,将伤痕给公安看。虽然已经过了十来天,伤痕都已经愈合,但印迹还没有消退。
一套报案流程做下来,老爷子带着孙子回四合院,大门却已经被栓上了。老爷子一看手表,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他上前开始拍门,拍了十分钟里面却毫无反应。老爷子今晚是一腔怒火无处发泄,他将院门踢得是乒乓乱响。声音能传出百米远,大家今晚都甭睡了!
结果,是住前院倒座房的老孙头出来开的院门。老爷子谢过老孙头,他推车进入前院,见西厢房阎家是一片漆黑,根本就没想着要出来尽自己的义务。
老爷子在前院撑好自行车,上去就拍西厢房阎埠贵的房门。原本阎家还装聋作哑,可现在人家已经敲上了门。阎埠贵只能从床上爬起来,披上衣服去开自家的门。
“老爷子,您这是…?”阎埠贵打开房门,假装是一脸的茫然之色问道。
“我说阎埠贵!这全院每户每年交钱给你,你就有看守大门的职责,而不是不作为。不然,这和以前无人看管大门有何区别?”老爷子开始教训他。
“啊?老爷子你还没回家吗?哎呀!对不起我记差了。我还当你已经回院了。不然我肯定给你留门!”阎埠贵一阵点头哈腰,笑着低头赔不是。
老爷子见他如此也是无语,伸手不打笑脸人嘛。何况现在时间也有点晚,孙子平安睡觉要紧。只能摆摆手,推着自行车就回了自己的西跨院。
“老东西怎么回来了?咋会这样?熊哥今晚不是带人去堵他了吗?”
贾东旭在中院西厢房,听见前院传来的动静,撩开窗帘见祖孙爷俩完好无损的回来,他的心里是满腹狐疑。
这口气他真的咽不下去!他结婚都已经十二天了,却还圆不成房。这么多天下来,虽然他现在能到处走动。但只要他做挺腰的这个动作,后腰就酸麻无比,立马垂头泄气起来。
他知道自己从小就营养不良,导致现在身子骨差。凭着自己根本就报不了仇,只能去找自己以前的那帮狐朋狗友帮忙。
但那些人可不会白白帮忙,这是要收取好处费的。按以前的价码,揍人一顿住几天医院,要收三十万元出手费。
他现在是囊中羞涩!家里是他妈贾张氏当家,要让她拿出三十万元来,这可比登天还难。
可他师父易中海却赞成他这么干!他愿意出这笔钱,但要那老家伙住一星期的医院。他趁机将这揍人的价码提到五十万,自己从中也能捞个二十万块钱花花。
原本一切都谈妥,就等今晚动手。这祖孙俩却完整无缺地回了家,难道是走岔了路没堵到人?
贾东旭躺炕上是咬牙切齿。漂亮媳妇睡他身边,也只能过过手瘾。他内心哀叹一声,这何时才能给他解套?
西跨院。等老爷子进自己的卧室熄灯睡觉,吴可畏偷偷进了驿站空间。他躺在空间的沙滩椅上,心里开始思索。
今晚被人堵路袭击,让他产生了危机感。他爷爷年事已高,再能打也双拳难敌四手。自己这小胳膊小腿,很难帮上爷爷的忙。
想要彻底的解决问题,就要做源头打击,将这根源彻底断绝。他也心知肚明,这是西厢房贾家在报复他们。这个贾东旭有好日子不过,简直就是嫌自己的命太长。
他从驿站里招来一支水连珠拴动步枪,枪托抵肩据枪,他的身板太小姿势非常别扭。还不如今晚的丛林弩用得顺手!
今晚他用丛林弩射了一钢珠,在寂静的晚上,老爷子也没觉得有异常。这种东西才是偷袭人的利器,无声无息就能让人中招。
也不知道这东西威力如何?打肯定是打中了,那家伙捂着屁股惨叫连连。啥时让那个贾东西也尝尝钢珠的味道。
他从沙滩椅上下来,开始做马步站桩。可今晚他的气息不匀,有点心浮气躁。
这家伙还娶了和他前世老婆一模一样的媳妇,让吴可畏感到十分膈应。
我呸!奸夫淫妇。一对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