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见贾张氏拽住自己的自行车,还跟自己胡搅蛮缠。他虎目一瞪警告她。“放手!再不放手,有你好看。”
“咋地?你还想动手打人?我就不放,你动我一下试试?”贾张氏扯着自行车后座就是不放手,她还不忘挑衅吴正源。
老爷子右手曲指一弹,正中贾张氏拉扯的胳膊肘上麻筋。贾张氏只觉得整条胳膊一麻,半个身子都使不上劲。
老爷子趁此机会推起自行车进院,“咣当”一声关了院门,上栓落锁。只留下贾张氏一个人,独自坐在院门外的地上。
贾张氏愣了一下,见吴老头不按常理出牌,将她孤零零的关在了门外。她不由得想起易中海教给她的招数,她坐在地上,双手拍打着地面,开始哀嚎起来。
“快来人呐!吴老头打人啦。”
“老贾啊!我不活了。你快来带我们孤儿寡母走吧!”
四合院的邻居们纷纷跑出来瞧热闹。当贾张氏伸手拽老爷子的自行车,并大声哭喊时,邻居们都已披衣下地。但老爷子的动作快,邻居们出来时,西跨院已经院门紧闭,就留下贾张氏坐地上唱独角戏。
“来,让一让。”易中海踱步过来,分开众人走到贾张氏跟前,低下身子故意问她道:“老嫂子,出了什么事?你坐在西跨院门口干嘛?”
“大兄弟,如今您是院里的一大爷。您可要替我孤儿寡母做主!上月东旭被这吴老头打伤,在家躺了大半个月。这四合院大家都是知道得吧?”
见众邻居都点头知晓,她又继续哭诉道:“这个月发工资,我家东旭被扣了工资,还影响他年末的定级考核。我来找吴老头要点赔偿,可他非但不赔钱还打我。呜呜!请全院邻居们替我们孤儿寡母一家做主。”
众邻居听了都开始交头接耳,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都开始为贾家鸣不平!
“贾嫂子你先起来!我做为大家推选出来的管事一大爷,肯定得给大伙儿解决矛盾。这样,傻柱你去敲门,让老爷子出来解释一下。”易中海正气凛然地说道。
还没等傻柱迈步上前。院门“喀喇”一下从里面打开,老爷子出现在院门口。
“要我出来解释什么?易中海,你做为她儿子的师父,你有啥资格出来主持公道?”
老爷子让孙子进屋别出来,他自己站在院子里听了半天。听闻贾张氏在外面颠倒黑白,易中海跟她是一唱一和。他心里早就按捺不住,听见易中海叫何家小子来拍门,他上前就将院门打开,并呵斥起易中海。
“我现在是院里的管事一大爷!我的职责范围就是调解大家邻里之间的纠纷矛盾。”易中海眯着眼睛看着老爷子,不亢不卑地回答。
“你现在是院里的管事大爷?我咋不知道?你们重新选院里的管事通知过我吗?还是说我西跨院已经不属于95号四合院了?”老爷子连连责问道。
“我这个管事大爷,是通过四合院大家伙全票通过。就算您老投了反对票,也该少数服从多数。”易中海可不怕吴老头反对他。他这个管事一大爷,已经是板上钉钉。
“可你让我投票了吗?你们这是操纵选票。你这个管事大爷我可不认。”老爷子摆摆手,否决了这个管事大爷。
“对!他们还瞒着提前偷偷的拉票,这样作弊得来的管事,我许家也不认。”许伍德在一旁跳了出来帮腔老爷子,打抱不平道。
他家后院西厢房正挨着垂花门,离西跨院也最近。作为到场的第一批观众,他早就看不惯易中海。见老爷子不认院里的管事大爷,他连忙跳出来响应。
“我这个新任的管事一大爷,已经报备了交道口街道办。您老不认也白搭!现在贾张氏告你打她,您别扯皮些没用的出来。”易中海不准备在这问题上纠缠,连忙转回正题。
他还不忘瞥了许伍德一眼,心里恨得是牙痒痒。这许伍德现在跳出来捣乱,他已经将这事记在了心里。但现在是解决他徒弟的事要紧,只能以后再找许伍德秋后算账。
“她说我打她,你就相信?你是将自己摆正在管事的位置上吗?我看你的屁股,都歪到贾婆子的炕头上了。你问问这个滚地皮,我到底打她哪里了?”老爷子嗤笑一声,开始调侃易中海。
众邻居们也纷纷捂嘴偷笑,险些让易中海有点下不来台。
“他刚才对我这样一挥,我半边身子都动不了。”贾张氏嚷嚷着,还一阵比划。
众人一听是哈哈大笑,这贾张氏也太夸张了!这吴老爷子身上还带着电?
只有易中海相信了贾张氏所说的话。整个四合院只有他师徒和金老太知道,这吴老头练过武。
“这件事我先来说说!刚刚我下班回家,就在门口这滚地皮扯着自行车不让我走,让我赔她钱。各位邻居们!上个月为此已经开过全院大会,谁对谁错大伙都心里明白。我还没拿到赔偿呢,凭什么她跑过来讹人?”老爷子有理有据地说道。
众邻居们议论了一会,都觉得这事上月开大会就已经圆满解决。贾婆子再拿出来重提,是有一点理亏。
“老爷子,贾家孤儿寡母过得很不容易。她家就指望着儿子这一点工资过活。现在她儿子被扣了工资,她这个月的生活,就难以继日。您老大人有大量,何不赔偿一点给她?”
易中海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众邻居们也开始纷纷点头,人嘛,总是会同情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