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婶子闻言还有点诧异,还以为那件事情发生后,季小子对不给彩礼乐见其成呢,没想到还主动问上了。
于是看向季渊的眼神也赞赏了很多,毕竟主动给彩礼也表现了对对方的重视。
“村子里一般给姑娘彩礼标准是二两银子,小哥儿的话是一两,如果你还想给其他的东西,就按你自己或者对方的想法或喜好给就行,不给也说得过去。”
“还有庚帖婚书这些,到时候你从县里回来后,我跟你一起去村长那里把婚书这些办好,再陪你上颜哥儿家去一趟吧,毕竟后面颜哥儿的户籍要落在你家了,是需要用到这些东西的。”
钟婶子也是看在季渊对颜哥儿的重视上,又想了想颜哥儿那个苦命的孩子,便伸手帮一把。
“那就麻烦婶子了,小子日后一定好好感激您。”季渊看钟婶子的态度,也尊敬了许多。
“那小子就先去县里了,回来后再找您一起去村长家。”说完,在钟婶子的热情相送下,踏上了去县上的路。
离草药村最近的一个城镇是青山县,所以草药村算是附近几个村镇比较富裕的村子了。
毕竟其他村庄都是离镇比较近,而草药村因为地理位置反而是离县里最近的。
脚程大概在一个时辰左右。
以前大家都是靠走路去镇上,不过近几年村里收成比较好,也陆续有两户人家买了牛。
村里的葛大爷家就有一辆牛车,农忙时拿来耕种,闲时就专门用牛车载村里人进县里。
每次在村口集合,每人一个铜板,一天下来也能赚十来文钱,在村子里也是一份不错的收入了。
季渊还是选择的走路,因为村里人都怕原身。
那一身的煞气,以及脸上的黑斑,除了刚刚的钟婶子和村里少数几个叔婶,很少有人愿意跟季渊打交道,所以季渊也就不去触霉头了。
原身是猎户出身,虽然身上肥肉多,但身体素质还不错,季渊的脚程很快,到县门口时虽然额头上有几颗汗水,但却是脸不红气不喘的。
季渊看着眼前刻着“青山县”三个字的城楼,城楼不算巍峨,城门两边站着几个守城护卫在收进城费。
季渊打量了几眼前方排队的人,默默地掏出为数不多的几个铜板。
排到季渊时,在守城护卫惊讶又嫌弃的目光中,给了守城护卫一个铜板的进城费便大步地进城了。
进城后,按着原身的记忆,来到了青山县最大的医馆“济民堂”。
因为时间还比较早,医馆内只有一个药童在看守。
季渊上前一步准备问询一下,恰逢药童抬头看过来,结果那药童看见季渊就像看见了鬼一样,吓得药童尖叫起来,到处逃窜,整个医馆鸡飞狗跳的。
季渊反应过来也觉得甚是无语,刚说一句话,药童便又是一阵尖叫,弄得季渊不知所措。
好在这时医馆出来了一位白胡子老头,看样子应该是医馆的大夫,所幸制止了药童的慌乱。
待大夫转头看向季渊时,也被吓了一跳,不过好歹大夫阅历丰厚,倒是没有小药童那么失态,转眼就调整好仪态。
大夫捻了捻自己的白胡子,客气地问道:“不知小兄弟前来是看病还是抓药呢?”